小西脸上一红,道:“老爷和夫人找张公子,都到了正午了,在等着张公子用餐呢。”
张超群心道:莫非是张无忌的名字传到朱长龄的耳朵里了?这么快就开始了?
点了点头,道:“你叫乔福过来,刚才我和小姐在这里发现了几株奇异的蓝色小花,只怕很是珍贵,让乔福挖了回去养着。”
小西瞧了瞧那蓝色小花,也是惊奇不已,不多时,乔福与小凤也走了过来,他们均是被张超群所指的那几株花吸引了目光,倒不曾仔细去留意朱九真的脸上是不是红得厉害,这让朱九真心下大定,但返回途中,却是想到刚才的一番旖旎,既是甜蜜又是惊慌,芳心忐忑。
回到红梅山庄,远远地便瞧见门口站着一大堆人,张超群知道那是来迎接自己这位武当高徒的,心中冷笑一声,想道:也不知那朱长龄会耍什么花样。不过,看在九真的份上,还是不为难他了。走到近前,张超群见到一个蓝衣长裙的中年美妇,登时心中大震,那妇人眉目端庄,鼻梁高挺,眼睛大大,肤色白皙,尤其是只穿着一身春季的衣衫,显示出是习武之人,那高高耸立的一对山丘,傲人之极,纤细的腰肢,修长的身材,尤其是那端庄娴静,高雅淡泊的高贵气质,让人不由得心生仰慕,大起亲近之感。
“妈妈!爹爹!”
朱九真在身后叫了一声,奔了上前,牵着那中年美妇的玉手,亲昵之极。
原来这就是九真的老娘啊!起先她说自己的妈妈长得美,他还以为只是说说,子不嫌母丑,天下间没有哪个子女会说自己母亲貌丑的,原来真的是美艳高贵,淑静大方,跟朱九真站在一处,宛如姐妹花一般。
一呆之下,超群哥立时暗暗赞叹,朱长龄这老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啊!转移视线,瞧向美妇身旁的朱长龄,这朱长龄一副饱学之士的翩然风范,长须几缕,迎风飞扬,一副书生打扮,确是有几分俊逸潇洒的味道,朱九真的上一代都是高质量的容貌,想要生得丑点也难。
“呵呵呵……”
朱长龄未语先笑,迎上两步,拱手道:“张公子你好,我们等你多时了,快请进。”
居然自来熟,挽着张超群一只手便往里进。那神态,那语气,哪里像是第一次见面,分明像是迎接乘龙快婿一般。
“朱庄主,晚辈叨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这几日在贵庄养伤,多亏了朱庄主的悉心照料。”
朱长龄微笑道:“张公子千万别这么说,朱某起先不知张公子是武当派高足,实在是怠慢了贵宾,今日上午方知,原来张公子竟是武当门人,所以略备薄酒,为张公子洗尘。还望张公子勿要嫌弃敝庄简陋。”
张超群笑道:“不敢不敢,原是晚辈打搅,深感不安啊!”
朱长龄迎了张超群在前走,朱九真两母女在后面窃窃私语,小声地说个不停。
入席时,朱长龄非要让张超群坐首座,张超群推辞了一番,也就不那么客气了,不过,女人不上席,张超群有点心不在焉,加上斟酒伺候的,也不是小西小凤两女,未免有些失望,客套了一番没营养的话题,朱长龄这才问道:“张公子是武当弟子,朱某有一事想问。”
张超群笑道:“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长龄道:“张公子从武当山来,朱某向你打听一个人。”
张超群点了点头,心道:这便来了,十成是问张翠山了,然后假装不知道张翠山已经死了,哈哈……
果然,朱长龄问道:“武当的张五侠现在还好么?朱某曾跟张五侠有过一段交情,十几年前,朱某一家蒙张五侠出手相救,保全了性命,只因地处偏僻,不知道张五侠现在过得怎样?”
张超群故作悲怆,道:“朱前辈,你所说的张五侠,就是我爹爹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