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一边关门,才发现钱包没钱,这才向柜员机走去。走着走着突然停了,脸色诡异,一个大大的笑容浮起。关心则乱,他居然忘了这种大事。取了钱,容澜大步走着,一边打电话:“容涛,马上动用你的关系,找北京籍乔小北的银行卡现在在哪里消费。”
容涛也不是盖的,不到五分钟就给他回话:“大亚湾。今早还在工商银行点取了钱。”
大亚湾?容澜站住,想仰天长啸。果然会跑,穷他半生,如果不借银行卡的足迹,他绝对想不到那个地方去。
回头,依旧回到柜员机边,取出自己所有的余款。看着上面的数字,邪魅的脸上露出个难解的笑容——他要破产了。
望着南方,摇头,大亚湾也不小,要找到人也是件麻烦事。
乔小北和杜心心在深圳下了火车。可是下了火车,两人又搭上跨市汽车。
“不是来深圳吗?”杜心心大惑不解。才到又离开?
“带你去个好地方。”乔小北朝她眨眼。
果然是个好地方,与深圳搭界的惠州市大亚湾。四季长青,风景如画,温暖如春。比喧闹的深圳更增添几分淡雅的迷人风采和静谧的田野风格。
虽然大亚湾划为经济技术开发区,留在这儿的都是大型企业,更是中石化的领土,李嘉城也在其中设置港口,可是因为有个大亚弯核电站在这里,好风水的地方人人惧之,就是四季长青,大冬天风和日丽,可就是人气不足。明明马路条条通,偏偏就是交通不便——车少。
车少是因为人少。
这地方比美国的五角大楼还安全,两人天天一出去就抱着海风过日子,一回来就抱着电脑过日子。其实每天都与路瑶有联系。建了个只有三个人的QQ群,闲了三人聊天。
路瑶心软:“小北,要不——你回来吧!”
“回来,会回来的。”杜心心说。
“小北,回来面对容澜吧!”路瑶劝着,“小北,我不相信你心里真的没有他了。”
“就没有,怎么样?”天天吹海风的女人吹得心事卸了大半。
“如果你当初少哭些,我当然相信你早就忘了他。”路瑶叹息,“他一直在找你。小北,别让男人灰了心。我都听见他接一个女人的电话接了两次。驻法的记者呢,是个挑战呢,小北呀!”
“这样很好。”乔小经下了Q,似乎真的不在乎了。聊着倒在床就睡。
“这女人……”路瑶无语。
杜心心发了个哭脸给路瑶:“小北不回来了,我也不回来了。让那些无心无情的男人去死吧。”
也关了QQ,也倒头就睡。只是马大哈的女人被窝里半夜还在滚动,偶尔有抽鼻子的声音,偶尔还有一两句“啸啸”或“小浪”。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是湿的。
其实这种日子过得还不错,如果忽略偶尔的黯然神伤的话。
“要不我们把公司解散了,把路瑶接过来,在这里买个三居室一起养老如何?”杜心心异想天开。
“也行。”没想到向来沉稳的乔小北一口答应,“公司做大了就要应酬。现在我们都有些捉襟见肘了。我们三个都不喜欢在商场摸爬滚打,还不如少赚点钱,多点自由。像以前一样,单少些,节约些,可是没什么压力。”
“就这样说定了。”杜心心也是个没野心的女人,立即与她击掌,“自由万岁!”
不仅自由万岁,还疯狂万岁!这地方大把空地,到了傍晚有许多人在空地上一起跳舞。男女老少都有,许多公司的员工都来,什么舞曲都有,各种类型的各自占个小角落。明明两个女人都毕业多年,舞曲忘得差不多,可是居然在年轻人的双人舞中跳得有模有样。
“不错!”乔小北说。
“非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