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忙往里面冲到后屋去,刚进门就看到村长忙着边穿衣服边出门,见我就问怎么回事,我说警察来了,要我把人都喊出来!
村长点了点头,眉头紧锁,让我上楼喊道长他们,他自己却连忙往外赶去。我一到楼上刚要推开老杂毛的门,门就已经从里面打开了。
只见老杂毛一边走一边掐着手指说道:“不妙不妙,小山你来的真好,为师清晨心生所感,便为元老哥起了一卦,上乾下震,无妄一卦,大凶呀,不妙不妙,赶紧让我去见元老哥,我得为他解这一劫。”
我一听老杂毛的话心里便咯噔一下,此刻外面的警察难道是找我爷爷的不成?想到这里,我连忙对老杂毛说可能已经来不及了,楼下来了好几个警察,让家里人都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事情。
老杂毛皱着眉头,他本来就长了一小段长寿眉,看起来就有几分道骨仙风的模样,此刻再这般又掐又算的,当真是像有几分道行。他一会儿眉头舒展开来,笑道:“有解有解,没想到卦象又有变化,看来元老哥已然哟双应对之法!走走走,让老道也见识下鲁班门的本事!”
我看着老杂毛一副轻松的模样,悬起来的心也稍稍放下,这时候,小杂毛也穿着裤衩揉着惺忪的睡眼打开了房门,问我大清早的吵什么?我说警察来,让出去说有事,你快点过来!
小杂毛答应一声,他仍旧睡眼迷蒙,也不知道回去是睡觉还是要穿衣服,我也不管他。想来警察上门,肯定不是来找我们这些小孩子的,连忙下楼,等我赶到前屋的时候,那个吴劲松已经开始盘问起来。
村长连忙向吴劲松以及身后的片警发烟,显然,村长是认识这位吴所长,只听他连忙问道:“吴所长,这位是我小姑爹,这位是我小姑爹的朋友,到底有什么事情,您就爽快点告诉咱们吧,咱们又不能跑了不是?”
吴劲松点上了村长的烟,随即脸上的笑容也不是很自然,看着爷爷和老杂毛一眼,这才冷冷道:“昨天夜里,自来水厂门口发生一起恶性杀人事件,尸体是在今天早上被人在街边发现,死状极其惨烈,凶手十分凶残!”
一听这话,我心里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黑衣人,难道凶手是他?昨晚他可以不声不响地突然站到了对面门市房的楼顶,那本事,恐怕还真有可能是他。
村长听到这里却皱起了眉头,他毕竟是和这些人打过交道,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连忙问道:“吴所长,既然如此,你们这么大张旗鼓地不去找凶手,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吴所长却不苟言笑起来,扫了我们一眼,随即说道:“老乔,咱们这些年的交情,我也就不瞒你了。今天我过来,是来抓人的!”、
村长大吃一惊,一把就抓住了吴所长的肩膀问道:“老吴,你开什么玩笑,抓人?抓什么人,难道你怀疑是我们这里谁杀人了?我跟你说这不可能,咱们这里没有凶手!”说着他已经激动起来,将吴所长都摇晃了起来。
吴所长皱着眉头,却没有挣开村长的手,朝他低喝一声:“老乔,你也是当过干部的,也是党员,我们做事是讲证据的,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村长还要开口,却被一直在默不作声地抽烟的爷爷给制止了,爷爷无悲无喜地说道:“槐田,别难为吴所长!”村长叹了口气,把话吞进了肚里,却听爷爷朝吴所长问道:“吴所长,不知道你们有的是什么证据?”
吴所长看着爷爷,他似乎也被爷爷的气度震慑了一下,眼睛竟有些不敢直视爷爷,撇开头才指着门口说道:“今早发现的尸体旁边有几个淤泥脚印,散落在尸体周围,然后这些脚印就离开,一直到了这家的门口才结束,所以,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那个凶手就在这间房子里!”
我一听顿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时候,小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