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谨言问她要不要回酒店休息,她拒绝了。
这间高干病房很是清静,东西也都是一应俱全,她躺在旁边的一张小床上,眼睛始终没有闭上。
从她进来之后,顾靳原便一直在睡。点滴里面加了镇静止痛的药物,可他依旧睡得不安稳。
半夜,她听到男人的呓语,隔着太远的距离她没能听清。
于是从小床上走下来,俯身凑在他耳边轻声问着:“顾先生,你要什么?”
男人的侧脸线条分明,那双总是似笑非笑的凤眸此刻紧闭,峰眉微蹙着。
许初见伸出手抚上他紧皱的眉间,像是要将其抚平,她低声呢喃:“你是坏人,就不要做好人的事情。”
不要让她内疚,不要让她觉得自己欠他的越来越多。
每一次出事的时候,在她身边的似乎都是这个人……
“顾先生,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两清?”她知道他听不见,叹息一般地说着。
这样的一次次的纠缠,一次次的折磨,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两清,多奢侈的一件事情。
许初见收回手,转身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些。
室内柔和的灯光打在男人深刻的五官上,敛起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137。135礼尚往来,我可没少服侍你
“顾先生,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两清?”她知道他听不见,叹息一般地说着。
这样的一次次的纠缠,一次次的折磨,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两清,多奢侈的一件事情悦。
许初见收回手,转身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些搀。
室内柔和的灯光打在男人深刻的五官上,敛起了平日里的盛气凌人。
——
顾靳原的腿伤远比他自己说的严重,他面上那样轻描淡写,可在夜里都会疼的睡不着。
第二天夜里,许初见睡得迷迷糊糊,猛然听到了一阵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她惊醒过来,随即看向床上的男人,只见他半支着身子,伸手像是在够着什么。
许初见快步走过去,看着地上摔碎的水杯,“想喝水?”
那可能是她的语气从来没有这么顺从过,顾靳原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见他没说话,许初见便从新倒了杯水,放凉之后,她才递到他手边。
顾靳原没伸手去接,她也就这样站着不动。
她又搞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了。
“你不是要喝水吗?”许初见皱了皱眉,怎么就莫名其妙的闹起脾气来了。
房间内静悄悄地,窗外一片黑暗,许初见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多了。
顾靳原转过脸来看她,凤眸上挑着说道:“小花猫,你还真不知道怎么伺候人?”
莫名的,她又觉得他那些恶劣脾气又回来了。
许初见也有脾气,此刻却只能按捺着,在他身后塞了个枕头,拿过水杯凑上他的薄唇。
两人的距离靠的很近,男人的呼吸声就在她耳后,扫的她敏感的耳后有些发痒。
这次顾靳原倒没说什么,喝完水之后,他眯着眼睛看着转身而去的许初见。
柔和的灯光下,她纤细的背影无端的让人生出一种静谧之感。
许初见将地上的玻璃碎片打扫干净,两个人就这么沉默无言。
她收拾好一切之后,重新回到床边,只见顾靳原又闭上了眼睛。
走上前去,想要将他身后的枕头拿走。
在她俯身的一刻,顾靳原忽然睁开眼,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许初见没有躲开,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
男人深邃的眸子里,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