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我就放心了,我们回医院吧,晚上还要按时上药的,不许逃避上药。”程朗知道我这几天是老以为自己腿伤快好了就不愿意换药。
好贵啊一支药,虽然是程朗出钱,但我还是想给他省一省。
“知道啦,你越来越啰嗦啦,走吧。”我吐舌头,很幼稚的表情。
“别给我省钱噢,我可不缺这点钱,还没进门就帮我勤俭持家了,你真是懂事。”他开车,还不忘取笑我。
他的样子,真像林保怡,这样看看,他还是蛮可爱的,虽然很成熟,但有时也蛮可爱的。
如果我的心里不是有了之放,我会更容易接受程朗一点吧。
到了医院,他要背我,我我很重我发福了你背我会很有压力的,我揪着他的耳朵问他是不是想感受一下我是多少斤,怕我是隐形肥婆啊。他拉我上他的背,:“我就是要背你,哪有那么多理由,
不会有压力的,你再啰嗦,我就抱你。”
我赶紧乖乖趴在他的背上,我:“我重不重啊,你吃力吗?”
“怎么不吃力,我最心爱最在乎的人在我的背上,相当于全世界的份量,很吃力的,你抓紧我,不然会滚下来噢。”他背着我上楼,还逞能不愿坐电梯。
“切,你要是把我滚下来了,你会心疼的,那好吧,我抓住你的耳朵,这样我要是滚下来了,就把你耳朵也扯下来。”我捏着他的耳朵,很有安全福
到了病房,一开门,病房里都是马卫买来的百合花香。
他把我放到床上坐着,倒了一杯温水让我喝,喝完水,又拿了一盒牛nai把吸管喂到我嘴里,:“乖乖喝牛nai我来给你擦药,你要是觉得有点疼呢,你就咬吸管。”
他竟知道我有爱咬吸管的习惯。
“我才不咬吸管呢,我很坚强的啊,我不怕疼,刚赡时候我都不疼,何况是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呢。对了,五一节旅行高峰期旅行社一定是很忙啊,如果忙,我回去给你帮忙吧。”我不自觉地又
咬了吸管,吸了半天都没喝上一口牛nai。
“不用你上班,旅行社的员工已经招满员了,你还是准备当董事长夫人吧。把吸管拿出来我瞧瞧。”他让我给他看吸管。
我老老实实地给他看,果然吸管被我咬的是坑坑洼洼。
“我没忍住,好像习惯了咬吸管。”我不好意思地,忙吸了一口牛nai做很满足状吞下去。
“你时候肯定常喝不到妈妈的nai。”笑着给我擦药。
“咦,你笑得好坏好猥琐啊你,坏人一枚,鉴定完毕。”我低着头看着他蹲在床边给我上药,不忘批汽。
他抬头,目光邪恶而温柔地看着我:“我是坏人是不是啊,好吧,我真的很坏很坏。”他着唇轻轻地靠了过来。
我有些躲闪,头向后仰。
他的手掌忽然附在我脑后,我没有躲闪,他的唇碰了上来,如蜻蜓点水一点清淡的吻。
他装作若无其事一样哼着歌愉快地给我擦药。
我捂着嘴唇眼睛睁得大大的像是做梦一样。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爱哪一个,如果对程朗没有一点点意思,为什么他的吻,会让我有感觉,我会心跳加速会慌乱会眩晕呢,天啊,季素我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我是和贤芝一样,对好男人通吃?见到好男人,都会动心都会心跳加速都会有感觉。我以前以为我只有对深爱的男人才有这种感觉的,可是——可是程朗的吻,我的确是心动了。
明明晚上还想着之放,为之放掉眼泪的,此刻的我,又为程朗的吻动心。
书上忘记旧爱的最好方法有两个,一个是时间,一个是新欢,如果两个都做了还是忘不掉,那要么就是时间不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