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动攻击?”
鲁智深大步来到高兴面前,铠甲兵刃碰撞发出清脆的,充满了肃杀气息的声响。鲁智深一脸兴奋地看着高兴,摩拳擦掌。
鲁智深之所以如此激动,除了血液中好战的因素,还有胸中的一口恶气。青州城向来是由他负责安全问题,但七月十日那天居然出了大乱子,若非张顺之及时赶到,高兴力挽狂澜,也许青州城都换了名姓。鲁智深自责之余,自然对陈潜恨不得生啖其肉,渴饮其血。如今机会就在眼前,鲁智深如何能不兴奋激动。
“不着急,吩咐下去,给我喊话,打击他们的士气!”高兴一脸平静地看着正积极备战的陈府,听着身旁投石车绞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淡淡地说道。
鲁智深将高兴的命令传达下去后,这帮和鲁智深一样,早就想开打,别了一口恶气的士卒们顿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开始向着陈府喝骂起来。
“陈潜你个龟孙子,是男人的就滚出来与我们决一死战,躲在乌龟壳里算怎么回事?”
“姓陈的,你这狗日的东西,敢做不敢当,孬种!”
“陈府的人听着,青州刺史再次,尔等还不赶紧自缚投降?若是为陈潜白白枉送了性命,家人怕是都要不保!”
“狗蛋,你怎么那么糊涂?大叔可就你一个儿子,你若是死了,谁为他们养老送终啊!”
……
一时间,各种声音响彻在天地间,乱七八糟,就算高兴都听得心烦,更不必说心中紧张的陈府众人。尤其是那些家人不在陈府的人,听了青州军的劝解,本就低迷的士气更是一落千丈,战心全无,还有些人顿时哭喊着想要出门投降。
陈潜见此,又气又怒,为了士气他只能挥刀斩杀了两名逃兵,暂时让那些民壮情绪少定。
“高鑫,出来大话!”陈府突然传出一声厉喝,声音洪亮清越,竟压过了青州军的呼声,却是一个身怀武艺之人所出。
高兴一挥手,所有青州军顿时收声,高兴策马向前几步,远远地看着陈潜,朗声道:“陈潜,你有何话说?”
“高鑫,你好歹也是一州刺史,为何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你若有胆,就尽管放马来攻,看看你能将我陈府如何?”陈潜手扶墙壁,怒声喝道。
“如你所愿,攻击!”前一句高兴的声音还甚是温和,后一句的声调却陡然拔高,如同一个炸雷一般响彻天际,骇得陈府不少人变了脸色。
“呜——”
“咚!咚!咚!”
悠长的号角声与沉闷的战鼓响起,所有青州军顿时齐发一声喊,缓缓地迈着步子,雄赳赳,气昂昂,沙尘漫天,气势冲天。
“放箭!”
看着逐渐接近的青州军,陈潜面目顿时变得狰狞起来。当青州军快要进入弓箭,投石车射程时,陈潜再也忍不住,猛然挥手大喝。
“咻咻咻!”两千多支箭矢从城头射下,密集如雨般扑向青州军。
然而高兴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陈潜下令放箭的同时,他也下达了停止的命令。青州军经过月余的训练,战斗力虽然欠缺,但队列纪律却是不差,令行禁止,动作十分齐整,远远不是陈潜的杂牌军所能比拟。
“噗噗噗!”
箭雨终于落下,却是只能不甘地刺入青州军面前的土地,偶尔射入青州军阵营中的箭矢也没有多少杀伤力,根本无法造成多少伤害。
“投石车,上新式炮弹!”高兴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却让人没来由心安。
一阵“吱嘎吱嘎”的响动,所有投石车已经架好了角度,装好了弹药。
“点火!”
顿时,在包括鲁智深在内大多数人诧异的目光下,投石车上的弹药被点燃。
投石车上的弹药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