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拉一唱,听得萧鸿逵霍然心动。
“你们说实话!真有这回事?”
杜刚得意地说:“舅舅,信不信由你,我们抓住了她们之中的五个!”
“哦?”萧鸿逵惊喜交加,几乎不敢相信。
程鹏见时机已成熟,于是把全部经过,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萧鸿逵听毕,足足沉思了大约一分钟之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程鹏和杜刚看在眼里,心里七上八落,不知是福是祸。
突然,萧鸿逵一阵狂笑,吓得他们胆战心惊!
“哈哈……”萧鸿逵得意忘形地说:“你们干得好!干得好!这样一来,让那些娘们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啊!”
程鹏和杜刚这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老板,”程鹏趁机巴结说:“我就是为了昨夜的事,不服这口气,才瞒着您去跟杜少爷商量后决定……”
杜刚接口说:“舅舅,我们绝不能被她们看扁了,这回不但要还以颜色,而且还可以好好捞上一票呢!”
萧鸿逵不愧是老江湖,他沉思之下,忽有所悟地说:“我有点怀疑,对方如果只是为了绑架胡永昌的儿子,何必劳师动众,来了那么多人,似乎太小题大做了吧!”
杜刚肯定地说:“那两个家伙清醒后,是被我们用刑逼出来的,绝不敢撒谎!”
程鹏补充说:“老板,昨晚胡永昌去找您,不是急于打听‘蝙蝠七女’的行踪吗?当时他那么着急,一定以为儿子被那些娘儿们绑架去了,没想到是另一帮人干的!”
萧鸿逵对这判断,未置可否,郑重说:“胡永昌的儿子,在他们手里是可能的。不过,我仍然觉得其中另有文章,否则干这种绑票的勾当,根本犯不着杀鸡用牛刀的!”
“舅舅的意思?……”杜刚引起了好奇。
萧鸿逵正色说:“这个先别管它了,那五个女人呢?”
“在我那里!”杜刚回答。
“好!我去看看,她们究竟是怎样个三头六臂的人物!”
杜刚的住宅,就在萧鸿逵附近,距离不到两百公尺。
他至今仍是孤家寡人,过着无拘无束的单身汉生活。
一个人,怎会住如此大的巨宅?
其实原来这屋子不是他的,而是属于一个姓常的富商。
这位老兄年已半百,妻贤子孝,事业又一帆风顺,原是个很幸福美满的家庭。偏偏他嗜赌如命,且自认为赌技精湛,逢赌必赢,自诩为“常胜将军”。
不料被窥觑已久的杜刚,暗中勾结赌场郎中,设下圈套,诱使这位“常胜将军”参加豪赌。
结果“常胜将军”,屡战皆北,愈陷愈深,终至家破人亡。常姓商人自缢身死,他太太为了偿还丈夫生前赌债,被迫将巨宅产权抵押给杜刚。
由于“常胜将军”在宅内横死,巨宅一直无人问津,杜刚索性自己住了进去。
如此一来,巨宅便成了他那批酒肉朋友,经常聚赌和为非作歹的地方。
这时,地下室的厚重铁门上,加上一把大锁。
门外加派四名大汉把守,严密戒备着。
杜刚领着萧鸿逵到来,程鹏紧随在后。
四名大汉执礼甚恭,退让开一旁,由杜刚从身上掏出钥匙开锁。
推开门,杜刚让萧鸿逵先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的灯全部亮着,这地方只有几处通风气窗,即是大白天里,不开灯就陷于一片黑暗。
萧鸿逵首先发现的,是两个遍体鳞伤的大汉被捆着,置于进门右边的地上,发出轻微呻吟,却不见那五个女郎。
“人呢?”他问跟在身旁的杜刚。
杜刚笑着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