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得好。”张大巴子放声大笑,扬起的脸,在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脑袋呈怪异地倒三角型,一双眸子就如蛇眼,幽幽闪光,并无丝毫笑意。
“陆兄,你就不要瞒我了,这一千三百多两黄金,恐怕是你们江北陆氏内部七脉子弟,用来竞选鹰扬堂堂主所派放下来的吧。”
张大巴子盯着陆展,语气中有着深究和探寻:“但我听说,长宇门的竞选人,可并不是陆兄你啊,那么,陆兄你为何还要如此尽心尽力的做这趟药材生意呢?以陆兄你地沉稳,这种投机生意,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是绝对不会做的啊?”
随着张巴子这句话的说出,他身后的几人,都踏前了半步,虽然没有什么更大的动作,但那在黑暗中,闪着凶光的眼睛,却是分外的冷冽,使气氛一下凝重了许多。
陆展吓了一跳,竞选鹰扬堂堂主一事,属于江北陆氏的内部事物,因为有百年的历史,被外人知道,到也正常,而长宇门的出赛人选一事,却是在前两日才宣布下来的,就是各脉子弟也不一定清楚爽利,这张巴子竟然就已经知晓,这说明,张巴子一直就便派人在盯着陆氏呢。
陆展知道,必须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否则,以张巴子的多疑和心狠,今天,他很有可能性命都要丢在这里,他地脑海飞快的转动,神情却是一声叹息:“不错,长宇门的竞选人,是我的堂弟陆恒,我的这位堂弟啊,出身太尉府,高门显贵,年轻气盛,哪里又懂得经商,我不帮他又帮谁呢?”
陆展故作神秘的道:“我帮他这次,他便答应,全力助我升任副执事一职,所以,帮他便等于帮我自己啊,张兄你说,我能不尽心尽力么?!”
这个解释,到也不完全是虚假,陆恒确实这样答应过,要不,没有太多好处可拿的陆展,保不齐还真会有点什么三心二意呢。
其实在张巴子心中,并没有怀疑陆展,毕竟有着多年的交往,陆展的信誉还是很好的,从来没有出过差错,只是生性多疑的他,任何事情,都习惯性的先诈上一诈,此刻听到陆展的解释,到也合情合理。
当下哈哈一笑,凝重的气氛登时又缓和了下来:“好,就让我们在这一年里,配合无间,把这笔生意,完完满满的完成。”
张巴子回首示意,从他身后,走出了两个汉子,一个汉子三十岁左右,狭脸似狼,双眸中有着一层阴翳和血红,看上去给你一种很危险的感觉,在多次的生意交往中,陆展却也认得,这人叫张勇,是张大巴子的侄儿,为人阴险,不过,也有一个毛病,就是极为好色,每夜无女不欢。
在张勇身旁,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衣着随便,身材有着北方人的高大。鼻梁挺直,双眸似星,下巴是刀刻般的坚挺,到让陆展在心中忍不住赞了一声:想不到盗贼之中,还有如此魁伟精悍的人材。
却听张大巴子道:“这两个人,便是我派出的人质,张勇你是认训的,在我的几个侄儿中,我最看重他,让他当联络员吧,这是秦翔,是我的二寨主,到你那里当人质,你可要给我照顾好了。”
秦翔?这个年青人竟然是秦翔?!
陆展吓了一跳,因为这个秦翔,有个外号叫“血狼”,征战杀伐,是个一等一的好手,在蜀东盗贼中的名声,比张大巴子还要响亮,甚至可以这样说,张大巴子能成为蜀东盗贼的瓢把子,跟二寨主秦翔的出力拼杀有着很大的关系。
一阵微风吹拂而来,秦翔的发丝轻轻飞舞,他目光专注的看着远山深处,不知道为什么,那目光,虽然犀利而冷峻,却给人一种英雄末路地悲凉。
让秦翔来当人质,这。实在是让人难以想象,甚至可以说是,因为让秦翔来当人质,到使整个事情,显得有些诡异莫测。
就如一个人,拿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