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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巨大的声浪混合在一起,整间房屋仿佛都在随之动摇,长案上的红烛震颤摇曳,光影婆娑,便是一场战争,也不可能比这更热闹激烈了。
按说,陆恒也算得上是欢场老手,久经花丛之人,原本可以无需这样急色。陆恒跟玉琉公主的情况却与别人不同。几番的分分合合。离离散散,此时的红烛相照,鸳盟得证,着实可算得上是经历坎坷,好事多磨,此刻,似乎非要如此癫狂,如此放纵,才能把心中那份压抑已久的情感表达出来。
而玉琉公主似乎也从陆恒的粗鲁动作中,感受到了陆恒的真实爱意。从而被巨大地喜悦所包括,似羞还迎,纵情迷醉,忘乎所以。
灵与肉相融,浓烈如酒,原本就应如此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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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地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道缝隙,韩家的那名陪嫁丫鬟伸出小脑袋,紧张的张望着,从卧室里传来的巨大声响,让她的小脸蛋一直保持着堪比猴子屁股的深红。
看见蒙着红盖头,始终僵直坐在那里的韩氏,还一如当初的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那丫鬟眼睛一亮,同时暗暗吁一口长气。
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厅中,身颤腿颤,样子就象是准备偷油地老鼠,她把坐在椅子上的韩氏扶起,牵小孩一样的牵出门*,过了一会,又扶着头罩着大红盖头的韩氏回到了长案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她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把房门再次关上。
坐在那里的韩氏,不再像刚才那样的无动于衷了,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是被屋中传来的巨大声浪所折磨,按在椅子扶手上的修长玉指,没有了半分血色,几番倏然起身,想要逃离出去,但最终又没有迈动脚步,瘫坐会椅子上,随着长案上跳跃的红烛,有莹莹珠泪走线般的滴落而下。
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幽幽响起:“命啊!这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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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天雷勾地火,抵死缠绵,不亚于一场小型风暴,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也不知是第几回合,各种声浪才渐渐平熄灭下来。
床单上,桃花嫣红。
云收雨散,玉琉公主仍仿佛八爪鱼一般,把陆恒紧紧搂住,灿若星河的星眸紧闭着,白晰娇嫩的肌肤泛着淡红,有如美玉生晕,娇美无俦的俏脸,满是疲惫、满足和甜美。
空气中,流动着淫媚淡香。
相比之下,陆恒倒是显得龙精虎猛,他眼中闪动着古怪笑意,竖起一根手指,顺着玉琉公主的修长的脖颈划落而下,时起时伏,时快时慢,就如斥候侦察兵一般,手指顺脊柱而下,隐入两丘之间。
玉琉公主不愧是习武之人,香肌极有弹性,令陆恒爱不释手,很是享受,他手指所过处,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伏在自己怀中的娇躯也在随之颤栗,便是那原本已细若游丝的喘息声,也一下子又变得急促起来。
玉琉公主想躲闪,可那里还有半分力气。
“别……别碰那里,你、你怎么那么色啊……”
玉琉公主觉得自己现在,每一个毛孔都敏感的像是七彩气泡,一碰,便会“砰”的声炸裂开来。
“怎么还你、你的叫呢?要喊爷,要喊驸马,知道什么是驸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