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我真是搞不懂,算了,我不管了。”老妈心情很不好,虎着脸喂小白吃饭,小姑娘倒是挺开心,两条小腿在椅子上荡来荡去的,老妈给她买了一身米奇的红色连衣裙,衬得小丫头皮肤更白,我笑道:“小时候我穿的都是哥哥们剩下来的衣服,现在你可倒好,小白是一身的名牌衣服,你不怕我吃醋啊?”
“那时候家里没钱啊,现在有你给的一百万,买身衣服怎么了,这么可怜的孩子,你还忍心给她穿旧衣服啊?”老妈道。
“好吧,我错了。”吃过饭后我借口有事,出门直接去了修理厂,自从上次和陈主任“分别”,他的答案至今没给我,所以我得找他要个说法。
看见我后他倒也是自觉道:“那天分别之后我就打电话给买家想把棍子赎回来,但这个王八操的死都不愿意,我、我怀疑他们是把这根金棍子给融了。”
“你把这根棍子卖给金店了?”
“是,大发财金器店,和我们接触的人叫苟云生,好像是店里采购部一个买手。”
“把他的地址和手机号码告诉我,我亲自去和他聊聊。”我并不担心他们会把这根棍子给融了,因为金店的买手肯定识货,这种东西一看就是老物,整体销售比融成金水划算得多,其次五雷镇尸杵这种东西如果放进炉子里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我想想都害怕。
所以既然这个苟云生没事,就说明五雷镇尸杵好端端的被人收藏着。
知道了这个人所在,我也不急于一时,因为这根棍子已经在外搁了很长时间,要没有早就不见了,所以接下来我要见一个最重要的人,那就是文昌本,这个老东西真是太不厚道了,典型的卖友求荣型人格。
进了钨锭村,正好见到了文游海在家门口的院子里浇花,平时看到他我都是一口一个叔的喊着,但今天我没客气,直接道:“文游海,你家老头子呢?”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回来,没有一点吃惊,叹了口气道:“我爹等你有一段时间了。”
“等我?你们不觉得亏心啊?”
“杨道长,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有话请屋里说,我爹就在二楼房间等你。”说罢他替我开了门。
看这个老东西怎么解释这件事。我怒气冲冲的进了屋子,却发现整间屋子的光线非常暗,现在的节气已经是立春了,白天的阳光非常好,按道理说就算是屋子里不点灯也不应如此昏暗。
想到这儿我下意识的朝客厅窗户看了一眼,窗帘并没有拉上,窗户的玻璃也是透明玻璃,但奇怪的是从屋里看屋外非常清晰,但阳光就是无法从外尽数透入,似乎在穿过玻璃窗时被屏蔽了一部分,这是什么道理呢?
心中疑惑我上了二楼,顺着木地板的走廊向里走去,两边都有房间,我在右手最靠里一件的屋子见到木呆呆坐在躺椅上的文昌本,一段时间没见他整个人似乎憔悴了不少,连眼袋都十分明显的挂在脸上。
似乎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老头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道:“你来了。”
声音十分平静,就好像我两之间什么状况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知道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到他面前道:“文老爷子,你的年纪都能算是廖叔的长辈了,所以我真的不想骂你。”
“我明白你的愤怒,你觉得是我给你下的局对吗?”
“至少你在这件事里是相当主动的帮人坑我。”
老头缓缓坐直了身体,掌心对我缓缓抬起双臂道:“串子,你看到我的手没有。”只见他的掌心黢黑如墨,就像是被人用墨锭涂过一般。
但是这种黑并非是颜料涂上的黑色,而是由内而外透露出的颜色,如果没有一双看人头发的“慧眼”,是很难看出这一破绽的。
这种状况不难理解,这是法身被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