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没有可能,说不定马全真是这样打算的,想到这儿我朝他望去,只见马全望着他的表情虽然没有多少变化,但是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情却抑制不住的透露出来。
蛊师本就需要一个尖利狠毒的心肠,由此可见王冬儿百分之九十有可能被马全给陷害了,但到这份上他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凉爷爷道:“杨先生,今天晚上您确实见到这姑娘满脸擦粉的跑到您屋里对吗?”
“是的。”
“之后是马全来请您为小霞取出尸虫蛊?”
“没错。”
简单的问了这两句,凉爷爷对王冬儿道:“按家法办。”
“凉爷爷您不能这么草率,我真是被他们陷害的。”
“作为一个蛊师,你居然被人陷害,就算是真的也是你自己活该倒霉,规矩你也知道,我不想赘述了,你自己办吧。”等老头说完这句话楚合子掏出一把锋利厚重的匕首丢在他面前。
“你们、你们……”王冬儿说到这儿一跃而起就从腰里取出一个玉匣子,不过虽然他的动作很突然,但老头不但反应快,速度更快,左手屈指一弹,指尖冒出一道如箭般的绿光,嗖呼射入王冬儿的小腿胫骨中。
王冬儿面色大变,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音就跪倒在地,眨眼之间他就痛的死去活来,根本没有打开玉盒的力道,捂着膝盖道:“腿,我的腿。”呆役呆划。
老头依旧是面如止水望着他道:“立刻执行家法,你还有救。”
王冬儿呼呼喘着粗气道:“马全害我,我死不瞑目。”
“你要真想死我就成全了你。”老头这句话说出口就见马全中招的那条腿下的脚以极快的速度化成一滩脓血,场面既惊悚又恶心,接着脓水开始往腿部蔓延,以这速度用不了多久他整个人都得化成脓水,这小老头不知用了何种蛊毒,其中阴毒手段简直让亲眼看到的人无法相信自己的双眼,王冬儿所承受的痛楚可想而知,他抱着腿惨叫道:“冤枉、我冤枉啊。”老头却一声不吭的望着他。
随后他不在犹豫,咬牙爬到那柄匕首前,抓起匕首对准左手手掌就是全力三刀,一个手掌被剁成了三片,就当我为这个家法的残酷性感到震惊时,接下来更为残忍的一幕出现了,王冬儿居然将断肢塞进了嘴巴里,虽然能看出他已经恶心的想要吐了,但还是勉力嚼了两口将自己的身体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待这一切做完,老头随即又弹出一道绿光射入他正在腐化的短腿中,眨眼间这可怕的伤情就停止继续,而王冬儿精神和**所遭受的巨大创伤即便是马全和楚合子都面露不忍,接着就听王冬儿蓦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笑声道:“吃了,好吃啊,肉就是比菜好吃。”接着是哈哈大笑,状若疯癫。
一个蛊师居然在同伴的审讯下两招就被弄疯了,由此可知蛊师的手段究竟有多残忍,之前我也算是见过几场出人命的打斗,但和今天晚上所见比起来,那个真算是“和谐”了。
99、虫王
只见王冬儿坐在地下瘋笑怒骂,似乎之前的痛苦丝毫觉察不到了,听着他刺耳的尖笑声。我实在不忍心再看,起身就要往外走,这时小霞已经恢复了知觉,看到周围的状况她也吓的惊声尖叫,马全道:“你别紧张,我这就放你下来。”
可以肯定的是馬全在这件事里必然是陷害了王冬儿,其实他的手段并不高明,凉爷爷应该知道其中有诈,草草审讯之后就把王冬儿整到这种地步。这必然是他有意袒护馬全。
走出地下室,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鼻子里有一股血腥气味久久不散,用肥皂洗鼻子都没作用,天色明亮时我看到马全用手扶着小霞的腰在村寨里慢慢转悠。刚刚去了蛊毒的姑娘身体孱弱,一副弱不禁風的样子,对于马全表现出的“好意”,这姑娘似乎并不排斥,否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