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里长上前一步,申宝平还在抱怨,翁氏不想跟他一个孩子计较,直接绕过他到了申里长面前,还没有说话,就见申里长,扫了一眼酱紫,目光微闪:“原来是孟姜女,要是让我去给你说情的,那就不必了,现在正是情形严峻的时候,不能大意,你这大张旗鼓的在黄花里聚众,可是不行的。”
其余两人顿时瞪大眼,看过来,尤其是姜怀,上下扫视了姜紫一回,才冷哼了一声道:“原来就是你啊,闹的这最近家里不得消停的,见到长辈还不行礼?果然是山野长大的粗妇,上不得台面,一点礼数也不懂。”
姜紫顶着孟姜女的名头行事,别的不敢说,在姜家还没有人这么对她不敬,毕竟这可是嫡长子继承制的秦朝,以嫡长为尊,她家里又不是剩下她一个孤女,姜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这么跟她说话,就是姜悟好歹也有些面子情。
姜紫似笑非笑的看着姜怀,“这位不知道是姜家的什么人?也没有见过的,人称我一声孟姜女,家父倒是有个亲兄弟,只是早年就夭亡了,听说埋在姜家祖坟里呢。”
姜家内部问题,还拿长辈压她,想得美。
姜怀脸色一暗,“我是你叔伯辈的,按照排行,你当叫我一声九叔!你没有按照世家嫡长女的规范来教养……”
姜紫抬了抬手,他狐疑的看过来,酱紫直接不搭理他,转向申里长,这会子看到申里长神色闪烁,才赫然想起来暴打白揆和申宝嫃的事情了,她刚才倒是真忘记了,又有些头疼。
不过也是白揆先动的歪心思,要是她不反抗,白揆要去讨好的也不是徐福,又没有范喜,那现在倒霉的也就是她了,不能怪她!只是她不知道白揆伤的那么严重,想着也不过是打了几棍子而已。
“倒不是来找申里长求情的,刚才跟孔县尉已经都说清楚了,这豆子也都领回来了,他也知道我的用途,再说,一群妇人还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姜紫说着,就扯了扯翁氏的袖子。
“给黄花里添了麻烦了,也是我的不是,这些东西给里长赔罪了,麻烦您往县城跑了一趟,就当作是劳苦费吧。”
看姜怀一副不屑的样子斜睨她,申宝平也是冷哼连连,申里长倒是个会隐藏情绪的,姜紫也怕他们再用煮豆子的事情找茬,赶紧道:“这豆子的去处已经跟县尉大人讲明白了,这些孔县尉也是说了的,做好之后送些去给他,要不是申里长跑这一趟,我们也搭不上孔县尉的路子了。”反正你们谁还会去质问孔县尉不成!
姜紫说完,就见三人脸色顿时变了,最沉稳的申里长,都黑了脸。
“这些东西申里长就笑纳了吧,婶子,咱们走吧,看来申里长家里还有客人呢,我们就不打搅他们议事了。”
申里长黑着脸就要拒绝,突然申宝平小声道:“阿爹,你看有灵果,听说可是一百钱一个呢。”
申里长看向这西红柿,目光一亮,灵果,他也听说过,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白家都买不到的东西,姜紫拿来送他,他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何况,他跑腿,他们家对不住自家,收点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姜怀也是目光闪烁,垂涎欲滴,以前姜鸿也给他们家送过,次数还不少,他也是尝过两个的,自然知道这滋味了,只是后来交情浅了,姜悟也拉不下脸去,这灵果他就没有再见过了。
看了看姜紫想要说什么,姜紫直接拉着翁氏走了。
路上,翁氏有些忧心忡忡的将白揆的事情给说了,“刚才一时情急,我倒是忘记了这事了,满脑子只顾着豆子的事,忘记了提醒你了,白家的事情可不得大意。那白揆是百里亭亭长唯一的孙子,还不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前阵子他们家事忙,给白揆看病一顿折腾,又有舅老爷压着,这才没有闹。”
姜紫这才知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