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收拾好行李,和别墅的管家道别致谢后三人离开,沿路吃喝玩乐地往回家的路上走。
第一次全家出游留下了美丽的回忆。萨克再三对浅夏保证,以后例假日只要时间允许,一定带家人出来玩。当然,他开的支票得到热烈的掌声,双颊都得到热吻。
萨克乐坏了,他的笑一直到回到家都还洋溢在脸上。他真高兴自己回来了。他要努力补上这些年空白的回忆,不论是皮琪拉的,浅夏的,还是属于他自己的,他要用未来的时间创造更多值得记忆的,值得珍藏的,三个人共同的回忆。他要一样样消灭那些让皮琪拉不堪负荷的,沉重的回忆。他是个男人,他说过要给她幸福,要守护她一辈子的。他会做到!
一转眼工夫,三人一起生活了半年。萨克越来越习惯满足现在的生活,每天接送皮琪拉上下班,他们去逛街买菜,吃小馆、看电影,慢走慢活,过得很惬意。
他们家晚饭指不定是谁做的,萨克不出门的时候自然是他掌厨,一旦有案子需要他,他会给皮琪拉打电话,详细说明要去的地方,约莫什么时候回来,他的铁律是,不管再忙,一定每天回家陪家人吃饭。
至于假日,三个人通常睡得晚,各地的小馆子就是他们喜欢去的地方,解决了皇帝大事,过一个闲散无事的上午,下午把小折搬出来,沿着海岸线还是公园绕上几圈,消耗一下体力,偶尔骑得远一点,还能发现很多平常被忽略了的人情风俗,一粒种在田里的大南瓜,一片花田,还是翻耕中的老牛跟白鹭鸶……
这些过了两天,就会栩栩如生地在浅夏的脸书里出现,丰富生动的简介描述让他的点阅率逐日攀升,也交到更多朋友了。
日复一日,太幸福的日子总是让人感受不到岁月的流失。
皮琪拉从晨光里醒来,转身就看到侧着身,一手撑着脸凝视他睡颜的萨克。
“萨克。”
“早,宝贝。”
他总是醒得比她早,有时候皮琪拉会怀疑萨克根本没有睡,全部的睡眠时间都用来看她了。不是她自恋,而是照顾浅夏的时候,她半夜总要起来到儿子的房间去看看他踢被子没,就算现在他已经不是婴儿,也不需要她半夜起床了,生理时钟一到,她还是很容易醒过来。
醒来的她会捕捉到萨克亮晶晶的眼睛,有时候她会装睡,不过说真的,他的装睡功夫有待进步。说过他几次,他只是捧着她的脸说“看着你,我安心。”这大概是后遗症,短期内自动痊愈的几率不高。
皮琪拉把脸靠上去,偎着他的手。“我不会跑,目前以后都不会,你别胡思乱想。”
“那么,嫁给我,你一天不嫁给我,我的心都像走在钢索边缘。”
他对目前生活唯一的微词,就是他心爱的女人对婚礼兴趣缺缺,一点也没有陪他进坟墓的想头。对她来说,婚礼仪式是给别人看的,儿子都那么大了,行什么婚礼,这样反而是在昭告天下她的过去。
“你觉得我不够好吗?”虽说两人相爱,有没有那张纸只是其次,但是只要她一天没有连人带脚、从头到尾彻底属于他,他就是不安。
“怎么会!你是我见过最nice的男人,从头发到脚指头都是最好的,煮的饭菜也是最好吃的。”这么优秀的男人别说打着灯笼没地方找,就怕找到了也不见得有他一半好。
不愿结婚,实在是……她拉起萨克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试着沟通,“也许你的不安也是我的不安,我们现在虽然形同夫妻,可是我并不抱指望,指望什么长长久久,我们有一天算一天好吗?”
也许她也有病,看似没有残缺的外表,也许还隐藏着仍旧无法修复的伤口。他们都需要时间。现在能这样住在一起就已经好到不能再好了。
萨克无比专注地看着她的眼,手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