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
回来这几次,他也算是摸清了一些曲浅溪的性子,她会装得很,无论跟他在一起时多么的趾高气昂,冷淡默然,回到本家她都会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将连家需要的孙媳妇和儿媳妇的非常到位的表达着,他有时虽看不惯,但也不得不承认这省掉了许多麻烦,也非常适合他,这个时候,他们没有排练也没有有言在先却配合得异常默契,简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
老爷子训完话,让他们两人走了,叫他们准备一下,等一下就下楼用餐。
两位出色的表演完毕,曲浅溪自然的松开挽着他臂膀的小手,甩甩及腰的波浪长发,径自的推开卧室的门。
这里他们虽然不经常回来,但经常有人打扫,很干净调理,知道他们要回来,连夫人早就吩咐下人将房间布置好了,也不用他们回来忙了。
连慕年双手插袋,斜着眸光挑向惬意的摊睡在大*上的女人,深邃的幽眸逆着光,让人看得不够真切,“曲浅溪,以你的演技,不做戏子还真的是浪费了。”
“彼此彼此。”曲浅溪看了他一眼,忽然对他抿唇一笑,颇有挑衅的味道,“你觉得这次爷爷叫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
他优雅的移步到*边坐下,薄唇一掀,“你是考我?”
“你是人家的孙子,你会不了解他?”老爷子每次让他们回来,对他们而言准没好事,这次的目的她也猜到了,就等老爷子公布答案了。
连慕年不语,不发一言的也躺了下来,他温热熟悉的气息袭来她的脸上,曲浅溪心口一突,但脸上还是平静无波,悠然的挪了挪臀部,给他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她积极的举措,让他深眸半眯,“夫妻该干的我们缺哪样了?这么急着保持距离干什么?”
“靠这么近干什么?装恩爱?现在我看没这个必要。”她看了眼被反锁了的门。
她态度冷硬,他也拉不下脸来。
他薄唇一咧,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装恩爱?我看不必了,毕竟太过恩爱了反而让人起疑,但既然都是夫妻了,该有的也应该调剂一下,免得夫妻生活严重不和谐。”
他的脸在她的正上方,两人的距离不过十厘米左右,他炙热的气息似有若无的撩拨着她的脸颊,她只要张开眸子,他俊美如神的脸庞,深邃的眸子都一一映入眼睑。
她暗暗滑动了下喉咙,脸上不见毛孔的细腻的皮肤起了不明显的鸡皮疙瘩,心玄绷得死死的。
连慕年缓缓的更加的靠近她,她身上特有的淡雅的幽香传至鼻腔,他感觉喉咙干涩,深如暗流的眸子微微一紧,目光落在她素雅的脸上。
还是那张他熟悉的脸,只是冷漠讽刺不再,在柔和暖绒的灯光下,多了几分柔和,脸颊微红,多了一份柔和感,那幽幽的眸子里,没有淡然或者冷漠,暗流复杂交错,他分不清有什么,只是流动的波光,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人的心魂吸进去。
他薄唇微启,腹部有一股热流攒动,眸光转移至她微微起伏的胸前,腹部更是明显一紧,鼻腔的气息渐渐的粗重起来。
自从他回来那一天他要了她之外,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同*了,他的身体,现在该死的想念她。
在房事这方面,曲浅溪从来不会跟连慕年矫情,她既然能够胆子拉着他进民政局,又怎么会没把这些基本的心里准备做好?
她也配合他,她也是成年人,他既是她选的人又是她的丈夫,她配合没有什么不对,再说了,她也是成年人,也有这方面的需要,配合配合也是理所当然的。
曲浅溪一如既往的配合和投入让他非常满意,唇角一翘,一个惬意满足的笑容随之散开
顿时,眸子一暗,刚想有所动作,门口却传来了一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