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疑惑道:“怎么?”
“十一爷儿说让俺留意下有没有相中的,他给俺娶媳妇。”脸一红腼腆的回道。
柳絮气急一腿踹上去:“他妈的,你想什么呢灵儿才9岁多。”
陈铁柱挺直了腰板:“嘿,主子您说这话俺不愿意,俺也才25而已。”
“你长的还真是着急,把你那乱七八糟的心思收收,不提年纪,就说你敢肖想圣上的孙女,你就等着洗干净脖子被剁吧。”
雪上加霜的陈铁柱低着脑袋:“俺不是想着能成为您和十一皇子的闺女,性子也是像您两位吗。”
平心而论柳絮挺喜欢这个二百五,性子好大咧咧的没有坏心眼,对人也实诚,可是除掉古代年纪不是事儿的理论外,一个小小官职想娶圣上的孙女就算不是嫡出,也是难上加难,不说别的就灵儿的亲娘就能砍了他,不过也不是不可能,以周义云那思维什么事做不出来?
“行了别自叹自怜了,快去准备下吧不是要和王凡接包包吗?”
柳絮抓回要跟随的两娃:“别跟着去捣乱了,铁柱可是有正事的,别让他分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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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皇听到通报后,对皇孙去而复返的求见,心里对老十一又是嫌弃了一阵,被关在府中还不老实,找事还让一个孩子打头阵真是不知所谓,情绪一转变献证词的老十遭了殃,周玉皇板起了脸:“朕真不知你平时那些经商银子怎么赚的,就被那三言两语给说服了,对绑你的人心慈手软起来,你有没有想过你险丧在他人刀下?朕当初真是给你起对了名字,你真是对得起这个“慈”字,下去在寝宫好好养着,没有朕的准许哪儿都不能去。”
被一段话就打发出来的周义慈看着包包直打眼色:“你皇爷爷心情欠佳,小心行事。”完全没有察觉此训是被他弟弟所连累,包包看着老十的背景,拍拍脑袋这是犯了忌讳了?
李公公将他迎进正殿,包包行礼后直接道明来意:“皇爷爷,在东周时孙儿有幸亲见一奇观,不知数量的良驹驰骋于隐秘之处,此宝怎能一人独享,今日东周营将卫特带了百匹良驹献于朝庭,此人就在宫外等着您的召见。”
“哦?东周营的将卫?把人带过来吧。”周玉皇含笑的下了令,这笑可让包包有点想法了。
陈铁柱坐在马车上手脚齐抖,冷汗真流,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议,待到皇宫脚下后全部瓦解,和包包亲热述旧一番,他进宫求见圣上后,铁柱又是心里发颤嘴发瓢,待侍卫出来带人时,手脚发软的问着王凡:“现在……现在俺跑了,会怎么样?”
王凡抗住他的大身板:“你现在这样儿,跑得动吗?进去吧小主子在没事的。”
陈铁柱摆出一种上断头台的不屈架式,迎那断头一刀。
包包噘着小嘴看着周玉皇,想求他脸部表情轻松一些,没看大殿之上的铁柱这汗流的真快成小河了吗,真怕他承受不来再晕了,陈铁柱紧张呀,圣上都没有按他的构思来讲,不是应该问他养马的事吗?这都偏题了他不敢接呀。
“你是东周营的将卫,擅自离营可知罪?”周玉皇第一句就义正词严的来个当头棒喝,陈铁柱心猛跳两下,这……这怎么回呀,轻轻抬头看向包包发出救命的暗号。
包包上前救场:“皇爷爷,陈铁柱第一次面圣自是知晓当朝圣上是草木知威、豁达大度、宽大为怀更是公正无私的,不过签于他对威严的惶恐,皇爷爷您的不虞之誉还得先缓缓呢。”先是对周玉皇拍足马屁,赞着他的正直公正又宽容,暗说一事论一事,别把好意变成坏事了,周玉皇瞧着自己的乖孙,真是一日不见就得刮目相看了:“皇爷爷,这事儿包包也知一二,想当初父亲仍是东周王时,不忘根本又恐目标过大会对东周营带来意外之灾,所以临行时特令陈将卫半月之后再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