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汉卿出现在淞沪街头是司徒礼最惊讶的。
这个原中统顶级特工,代号青灯,原名不祥,在一场任务中和金生火对决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他就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
消失后的青灯清掉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据,改名,潘汉卿。
司徒礼打发了车夫,下车站在潘汉卿的面前。
两个顶级特工的相遇,潘汉卿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
他仿佛置身于汹涌的洪流之中,随时都能被要去生命。
潘汉卿的耳朵动了一下。
这是他紧张的标志,他一直改不掉这个坏毛病,也是金生火凭借着他这个特征在裘庄里面猜出了他就是青灯的身份。
“别紧张,我不知道你真名叫什么。”
一句话,让潘汉卿额头冒出一点细汗。
不知道真名叫什么,那就说明眼前的这个人知道自己原先的身份。
危险。
可是他看的出来,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顶多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他能知道什么?
自己消失到今年正好是第十个年头,他在当年也不过是光着脚丫的小朋友才对。
“我在淞沪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确定在这里说话?”
司徒礼说完后,示意他跟上。
来到了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就是司徒礼安顿梁仲春的酒楼,后来把梁仲春给送走了。
老板来了,自然是上等好吃的,好房间给留着。
房间里面就只有潘汉卿和司徒礼两个人。
酝酿许久的潘汉卿这才问道:“你是谁?”
“连我都不知道?那你来淞沪做什么?”
司徒礼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后,把酒壶一推,推到他面前。
“刚来,不熟。”
潘汉卿这话不作假,他今天才到的淞沪。
“从钱塘过来的?”
司徒礼又问道。
潘汉卿的身体已经在待发状态,随时都可以和司徒礼搏命。
顶级的特工,身体素质和能力都是很高的。
这么近的距离,司徒礼拔枪都来不及。
更何况这是青灯,他有这个自信。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见到你,说实话我真的很惊讶,这么多年中统的人都没有找到你,怎么样,跟着我吧,我在钱塘缺个人手。”
司徒礼喝下酒,说道。
“先报家门。”
潘汉卿道。
“军统,月光。”
噌!
潘汉卿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稍有不对那个窗户就是他逃离这里的位置。
司徒礼哭笑不得,他还是第一次和军统以外的人自报家门,没想到,本应该是一家人的潘汉卿,“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速度之快真是让他咂舌。
就连叶冲他都不曾自爆家门来着。
想起叶冲,司徒礼只能对徐叔暗地里说声抱歉,徐叔给他的东西他到现在都没有时间传递出去。
他不慌不忙的喝着酒,问道:“放心吧,我要真想要对你动手,早就接金生火的手除掉你了,你们都是老朋友了不是吗?青灯。”
他果然知道自己的身份。
“借金生火的手?你是想说,借那个现如今成为钱塘剿总司令部机要处处长金生火的手吗?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前段时间突然在钱塘没了五十多名的军统特工吗?”
潘汉卿的话,让司徒礼要喝酒的手顿了下来。
他转头看向潘汉卿。
在没有和自己所知的事情对上的时候,他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