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我倒生分了。”
随后又把菜单传了过去,大家这才开始一边说笑,一边点菜。
这时组长说:“老大,说两句。”
我本来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他这一说,我却一下子说不出来了。
原因就是他们就是工人兄弟,不是黑帮,他们平时被别人欺负,没人出头,如今我只不过是说了几句硬话,就被他们奉若神明,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最后还是憋出了几句话:“这样吧,大伙今晚不要喝太多,明天还要上班,今晚咱们就是联络感情!”
组长这时站起对大伙说:“不能喝太多是不假,但是我们得每人敬老大一杯,是老大让我们第一次扬眉吐气!”
我急忙说:“别这么说,大家赚钱都不容易,赚的钱要么养儿养女,要么孝敬爹娘,要么留着娶媳妇,凭什么让新东的人白白拿去?”
“对,老大的说对,以后我们不能让新东的人白白期负。”组长说:“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来敬酒啊!”
我虽然嘴上说不能让新东白白欺负,但我内心还有些后怕,怕张麻子这家伙反扑,毕竟他这帮混子有的是时间,而我们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他们玩?所以便说:“别多喝了,先吃,吃完快点回去。”
后面的那句以防有变,没再说出来。
虽然我说少喝酒,但这帮鸟人死命的要敬酒,还好只是啤酒。但我依然有些后悔,不如把叶子量的那个什么醉牛拿过来。
大家吃着,喝着,当气氛完全放开时,便HIGH了起来,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这个场合喝点小酒,一上头自然兴奋,尤其是那个非主流,更是拿着酒瓶子要给我们唱歌。
他说唱歌,我们就让他唱,于是他说他就唱一首岁月无声。
千杯酒已喝下去都不醉,何况秋风秋雨
几多不对说在你口里,但也不感触一句
泪眼已吹干,无力再回望
山不再崎岖,但背影伴你疲累相对
……
当他唱到:“还有多少心碎,可否不要往后再倒退,让我不唏嘘一句,白发已沧桑,
无梦再期望,山不再崎岖时,
其他人,会唱的,便拿着酒瓶子当麦克风一起唱了起来,不会唱的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哼。
虽然唱的并不好听,跑调简直跑到姥姥家了,但是都忍不住再唱。
虽然这里只是普普通通的聚会,我们每人的花费最多不过三十块,但是这种感觉,哪怕是在迪拜的酒店里也寻找不来,这是最真实的感情流露,没有伪装,只是尽量打开心扉。
在工厂中,尤其是在这几乎没有女人的工厂中,大家的无聊可想而知,只有借助这歌声,表达自己的心声。
就这样,一直闹到十点左右,我们才从饭店中走了出来。
二十八个人,喝了三百瓶啤酒,因此每个人都有些小醉,直到走出饭店外时,一股冷风吹过,才略微清醒一些。
“啊……”非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