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高者得这个他们估计暂且还不知晓,但是这块蛋糕有多大,众人有目共睹。
是以谁做那个分蛋糕的人,就开始有了分歧。
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和别人手上,这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而他的儿子们,无疑是猴急的。
应当说是该猴急的不急,不该猴急的太急。
太子仿佛事不关己,依旧是该干嘛干嘛,但是另外另个正在关禁闭的儿子,却是听闻门庭若市。探子和幕僚明的暗的更是派出去不计其数。
御案上的折子两大摞,近半是要忠顺亲王和顺亲王主持这个大局的。
而提到太子的人却是微乎胜微。
皇帝一脸灰白的跌坐在龙椅上,看着御案上的折子发呆。
先太子事件折进去他好几个儿子,现在他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尤其这种可以预见的兄弟相残。
但是这件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又并不是一个好差事,因为名额就这么多,厚此薄彼的话,难免招人话柄。
太子是储君,自己的其他儿子又并不怎么安分,所以皇帝十分为难。
如果是林如海吧。。。。。。
林如海妻儿尽失,本身就已经是孤臣了,而且这么些年劳苦功高的,再坑他皇帝心里也过不去。
那其他人。。。。。。
。。。。。。
。。。。。。
十月中,江南的天气依旧暖和,而随着经验的积累,加上天公作美,现在差不多十一二天就可以收一批盐。
只是没有得到上头的许准,加上贾琏也怕把有的人逼得太急,盐虽然不间断的一直在晒,但是却并没有调价。
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
贾琏和林如海的座上客越来越多,“小意思”也越来越丰厚,盐场的观众也来得越来越频繁。
当然林如海和贾琏两人的受众群还是不一样的。
往扬州方向去的,大都是商户或高官,清一色资金雄厚,背景深厚。
毕竟林如海是皇帝心腹,这是有目共睹的。
而往静海去的,基本就是那些资金或者背景不那么雄厚,但是妄图从中分得一杯羹的人。
商户也好,官员也罢。
林如海和贾琏依旧是来者不拒。
并且对于那些实力没有那么雄厚的商户,贾琏看在对方“土特产”够丰厚的情况下,也隐隐透露出来另一个意思。
竞价,价高者得。
这里的价是代理费,保证金又是另论的。
而资金不雄厚的,贾琏也不多加言语,只默默表演了好几次积少成多的把戏。
久而久之。所有人了然,暗地里开始凑份子。
冬至,天气开始冷起来,晒盐的工作终于没办法再开展,上头的旨意也终于来了。
京都朝堂上众人就江南新晒盐法,以及巡盐御史“林如海”递上来的折子进行了激烈的探讨。
对经销权是分派给地方官员还是竞拍选择代理商、和新旧产盐法的更替以及推广,最终的决定是。
经销权、竞拍选择代理商。
而新旧产盐法的更替。
朝廷候缺的人不少,皇帝下旨由众人举荐,从中选出四十人下江南,直奔静海。
由暂任静海知州的同知贾琏,教受、指导新晒盐法。
另一方面由京营节度使王子腾负责竞拍选择代理商。
而贾琏暂任的知州,此时也落下帷幕。
由从来没有给贾琏送过礼的,静海海安县县令曹仁德升任。
而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为了避嫌直接闭门谢客,整整一个年关没有收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