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闇月起身把那本杂志拿过来。“你看。”
叶炽旸接过,详读报导,愈读面色愈凝重。
“怎么样?”叶闇月在他放下杂志时问。
“曾恋暖的确是从小就立志要当锁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还上大学念财金,但是她的梦想确实是锁匠。这上头的个人小传也很像是她的经历。”叶炽旸将杂志合上,看看封面,以人物专访著称的杂志竟然没有以访问的人物为封面。“只是那个拼音是怎么回事?我竟然拼不出正确的发音。”
“不中是你,我也不行。”叶闇月念了好久还是念不出那个拼音。“不过,那不是重点。”
“嗯?”叶炽旸揉揉眉心,“怎么?”
“如果暖暖姐真的是这个开锁高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从来没相信过她说的话。”
“包括她说是回来找你的这些话?”叶闇月追问道。
叶炽旸眼神凌厉地扫过弟弟的脸,“现在是逼问大会吗?”
“当然不是,身为弟弟,我突然发现我太不关心你的心灵状态了……”
“我的心灵很健全,而且你问的跟我的心灵半点关系也没有。”
“有啊,怎么没有?欸,老大,如果你还很爱暖暖姐,为什么不肯担承呢?”叶闇月问道。
“有那么明显吗?”叶炽旸不再像之前一样激烈的否认,反倒迟疑的问。
“至少你不是一个把人赶出去后还会再带回来的人,也不是一个会任由别人自由来去你房间的人。”更别提为她情绪失控,暴跳如雷了。不过这句和衣而卧叶闇月可不敢说出口。
“是,我是爱她,我还在傻傻的等她。”叶炽旸苦涩的说,“但是那又如何?不论怎么试探、怎么逼问,她都只会装疯卖傻,更别说这个什么贫穷的把戏……如果她真的是回来看我的,为什么又要这样扰乱我呢?”
“也许是因为你并没有也把你的真心表示出来的缘故。”叶闇月小心的斟酌字句。
“真心?她为什么不先表示?并不是我对不起她。”叶炽旸一想到就满肚子火。“我却像个笨蛋为她担心、难过。”
“先爱的就先输啰!”叶闇月同情的看着兄长,“而且,我觉得暖暖姐是故意要逼疯你的,毕竟你平常太闷了。”
叶炽旸瞪着他。
“好吧,你大学时跟暖暖姐交往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无厘头吗?”叶闇月回想着最近曾恋暖是怎么缠他老哥而且把他逼得失去理智的样子。
叶炽旸沉默半晌才闷闷不乐的说:“她以前比较正常,虽然跟现在差不多,可是稍微正常一点。”
“但是?”叶闇月听出兄长有后话。
“但是现在的她比较可爱……够了,我不想再谈下去了。”叶炽旸的脸不禁红了。
“老大……”叶闇月掩饰不了嘴角的笑意。
“什么都别说。”叶炽旸打断他的话。
“你有想过,如果暖暖姐没有出国留学,你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这个问题真熟悉,像是蓝上人跟她家那个打网球的问题。”叶炽旸嘲讽地笑道。
“这是个遇到昔日旧情人,发现自己现在还爱着对方时都会想到的问题。”
“太好了,竟然是我弟弟在开解我。”叶炽旸手一摊,无可奈何的叹气。
“本山人可是很少开班授课的。”叶闇月双手在胸前交抱,笑道。
叶炽旸扯动嘴角,点了根烟,“老实说,如果八年前她没有出国留学,我想我们如今应该不会在一起。”
他不得不承认,毕业、当兵真的是人生中的重大阶段,当了一年多快两年的兵之后,他都快要不能融入社会了。他想,那时曾恋暖如果没出国,恐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