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这涉及到大量的利益划分和重组。我不与他们打在一起,醉成一片,行吗?
“你就不晓得搞个袖里倒,嘴边流,非把自己整的烂醉如泥啊!”林雪儿有点生气有点心疼。
“那真的是多此一举了,反而坏事!”周家欣摇摇头。皱了一下眉头。头真疼啊。兰兰见状,轻轻起身坐到他的身边,用一双小手给周家欣按摩起脑壳。
林雪儿也不说话了,转身去给他倒水。
这时候只听楼下一个大喉咙:“少幺爸,酒醉好点莫得?你彭哥子看你来了!”
第22章 山城棒棒军
三十年代的重庆的力巴行当,就是替人背东西,装卸货,运货,打下手等。像后世的装卸公司,运输公司(不过是人力)。重庆的力巴还处理各种烦琐小事,如到江边担水,担煤球,补屋修房等等,简直就是万事通。干这些的人们重庆就叫力巴,或者直接叫挑夫。而不是像后世80年代时风起云涌,闻名全国的山城棒棒军。虽然他们使用的劳动工具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区别:一段麻绳,两个萝兜或一个背篼,一根粗圆竹竿做的扁担(不像别的地方破成两半用,直接就是一根圆竹筒)。所以80年代的人们形象地称呼他们为“棒棒”。
他们散布山城的大街小巷,或聚或散。遇到民众或老板招呼:“来个棒棒”,“来几个棒棒!”。他们就手拿青杠棒棒,嘴里喊着:“来了,来了哦!”飞跑而来。曾几何时唱山城棒棒军的歌晓与全国,大多数的人都会唱几句。这也成为山城重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彭白沙和两个女娃儿听周家欣摆起后世的一些棒棒军的闲情轶事(没说哪时侯,干的是差不多)。那是兴趣盎然,津津有味,不时发出哄堂的笑声。
“说有一个外国使团应邀到重庆来。使团的人乘坐的小火轮刚刚抵达朝天门码头,站在船上打望的那些外国人就被码头岸上涌满几十,百把个棒棒军挥舞的青杠大棒给吓到了:噢,我卖糕的,中国人的欢迎仪式太特别了!然后又询问陪同的重庆市府的人员:‘难道我们会从那片棒棒林中穿过。噢,想想真是太幸福痛苦了!?”
彭白沙是直拍大腿大笑:“格老子的太扯了!”
两个女娃儿也是乐不可支。
这曾经熟习的场景竟然在周家欣嘴里演绎得如此喜剧,几个人更是觉得生动,形象。
等大家收住笑。周家欣正色道:“重庆坡峭路陡的特殊地形,决定了棒棒,哦,我们以后就用棒棒这个比较形象的称呼了。决定了棒棒存在的必要和价值。这也是大多数贫困人家,包括彭哥子手下很多兄弟的为生方式。装货卸货,扛东背西,爬坡上坎,一年四季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棒棒难道不值得我们尊敬,不值得我们关心?况且我们的平民大众,我们的商贾老板离得开他们吗?说句毫不客气的话:他们就是支撑起这座山城的坚定的脊梁。劳动者是最美的!”
又对一旁不语的彭白沙说:“昨天晚上虽然有点迷瞪(糊涂),大致意思你们几个舵把子也知道了。把那些散成散沙的哥子弟兄组织起来,共同以山城棒棒军的名号,叫响山城!不仅仅是为生的方式,也是为建设新山城,建设新重庆出力流汗噻!”
接着又详细的谈论山城棒棒军的具体操作。比如外观上统一的穿上印有“山城棒棒军”大字的马甲。使人们举目之处,耳畔之侧,都能首先看到山城棒棒军的身影,听到棒棒军的“来了”“来了”的应答声。
彭白沙几个舵把子实行管理者和所有者分离:不具体负责下面带头大哥二哥拉起的杆子具体的经营和范围。只是每个月收一些费用,联红通白的事就由他们负责。这样大家利益也得到划分和保证。都有搞头。对袍哥组织的有效管理和发展壮大也收益不小---
看着侃的眉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