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祸乱这天下,颠覆这天下?”
“皇上钦赐无忧升平封号,却又说无忧乃祸国之女。这不是前后矛盾么?难道,圣上这就不是在更改圣意了?”岂止自相矛盾,根本就是自打嘴巴。
洛无忧反问,顿了顿道,“那赐封的圣旨,无忧可也是随身携带,若是晋亲王不信,是否要无忧拿来给王爷一观?”
“洛无忧,不管如何,结局早定,上天如此瞥示,此乃天要亡你,怨不得人,本王亦只奉旨行事,不管如何,今日都要将你拿下。”
南宫允声音冷冽,在寒风之中飘来,透着凌厉的寒气,声音无比坚定,早知南宫允乃保皇派,素来以皇帝命令为天。
可没想到,却是如此冥顽不灵之人。
“天意?何谓天意?”
洛无忧却是哧笑了一声,声音微冷,“就凭那一梦,就凭那所谓的司命钦天鉴的一言,就凭那破河沙而出的奇石,就想定无忧祸国倾国之罪?我看,这根本就不是天命,而是人为!”
“洛无忧,休得放肆,你的意思,是皇兄识人不清,冤枉你了么,你好大的胆子!光这些证据不够,那灾银被劫,与尔总有关系了吧?你们被劫,灾银也被劫,你还敢说,你不是那祸世妖女?”
南宫允大怒,先前晋王世子被害,他虽也听到一些关于这女子的传闻,却从来没有特别的注意过,却不想这女子竟如此大胆,竟敢指责帝王。
简直就是狗胆包天!
若非皇兄不想看他太过伤心,把追查赈银被劫的案子交给他来查,只怕,他还在王府日日伤神,谁知,才没多久,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皇兄派他来,自有皇兄的考量,不止是因为信任,自然还有其它的用意。
“呵,呵呵……”
洛无忧冷笑,“晋亲王这是想胡乱攀咬么?说无忧与赈银被劫有关,你有何证据?无忧不过一弱质女流,如何能敌的过那么多的官兵,明明是押解官银的官兵的过错,晋亲王堂堂一介王爷,却把这样的罪名扣在我的身上。”
“还当真是朝庭的肱骨之臣!”当说是皇帝忠诚的走狗才是,看看,这就是皇家之人,为了坐实她的罪名,不惜扭曲事实。
当然,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他们的胡扯之言,其实,就是事实。
少女声音里充满了讥屑,“如果,光凭这些便能断定我祸国,那我也可以造出无数个这样的祸国之人出来,王爷信是不信?若不信,无忧可以当场验证,可否请王爷给无忧一个机会。”
见晋亲王不说话,洛无忧声音微软道,福了福身道,“王爷,非无忧无礼,只是,无忧实是觉得,此言荒谬,圣上英明,我大秦繁荣昌盛千秋万代,如此盛世,若我一介女流,都可以倾国,传扬出去,岂不是为三国百姓所耻笑么?”
“所以,恳请王爷给无忧一个机会,让无忧来证明。”洛无忧再次恳求,永昭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如此情境,没有人能帮他,她只能自救。
只要能争取到时间,那她自然可以拆穿这些人的诡计。
“皇叔,不如,给她一个机会,本王也不相信这所谓的上天瞥示,如果连一个深闺女子就可以颠覆我大秦,那我大秦还是三国之首么,岂不成了纸老虎,一戳就破?”
南宫景璃突的出声,说的好听是司命钦天鉴,说白了,不过是招摇撞骗的术士,方外术士之言怎可尽信,偏父皇年老多疑,对此更是深信不疑,如若洛无忧真的可以证明,这只是人为。
那么,她或可还有一线生机!
晋亲王看了一眼南宫景璃,再默,他自然知晓,将这样的罪名加在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甚至在相府之中,根本不受宠的少女身上,有多么荒谬。
然则,皇命难为!
皇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