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赤身僵尸,犹如一头欲扑的野兽盯着自己。
左腿上还系着一根毛绳,究竟拴在哪里,他压根儿没有看到,或许因当时极度紧张的缘故吧。
扎多不顾一切地翻身上马,拼命逃跑。在朦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尸已经追上来了。大约跑出五公里处,有个小山包,十来户牧民居住山下。
身为强盗的扎多自然不能让人发现,故绕山而上,到山顶躲藏起来,他的心还在“扑扑”乱跳。大概过了一刻钟后,听到山下牧村里人喊犬叫连成一片,他心里明白是起尸进村了。
他骑上马背飞也似的逃回家乡去了。那些既无住房也无矮门预防的帐篷牧村遭到起尸袭击,结局可想而知!
安多县色务乡乡长巴布去那仓部落盗马的路上,遇到一个被牧户废弃的旧帐,帐内四周一米多高的挡风墙完好无损,使人一看就知道该户刚搬不久。
他想进去避风稍歇,刚迈进一步,发现土石围子的东南角里有件崭新的七色花边羊皮袍,躺在袍内的分明是个妇女。
当他定睛一瞅,那女尸的头已经抬起来了,睁着双目在看他,不用说,她是被弃葬了的女起尸,幸亏及时发现才免遭横祸。
那曲来我部落(今尼玛县辖)里有个叫吾尔巴的牧人,他死后,人们将其尸体送去野葬的当天午后。
一只乌鸦落下啄食,刚啄几下,僵尸忽然起来,一手捉住乌鸦就跑,于是在部落中留下了“吾尔巴尸捉鸟”的传说。
安多县辖司玛乡里有个叫麦尔塔的牧主,他家的女奴住在加尔布山包下,因她贫困,连个姓名都不曾有过,人们以她住地的山名称她为加尔布老太。
1967年初春的一天,加尔布老太终于结束了苦难的一生,静静地躺在了那顶只能容纳她一人的破烂小帐内。
尽管此地属县城的腹心地带,不同边远地区,她可以由清脆的法铃声送上通往生命之宿的路,但因她单身一人,所以无法享受那种人生最后应得的待遇。
安多玛寺的一位高僧和本部天葬师达尔洛出于怜悯前去为她诵经,并送去天葬。
他们来到她身边,可怜的老太半个脸露在领外,紧闭双目,半张干裂的嘴,枯瘦的身躯占满了帐内所有空间,无奈,高僧和天葬师只好借用牧主家的一角诵经。
高僧一边念经一边不安地让天葬师过去看看老太遗体,当天葬师过去看时,发现老太的头全部露在领外。
第二次去看时,老太已经睁目斜坐起来了,她肤色发黑,鼻子两侧的血管膨胀成手指粗。他迅速将此情景告诉了高僧。
高僧立即吹起人骨头号做法,运用密宗法术破血,不一会儿,见她鼻孔中流出鲜血,接着倒下去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当他们将老太遗体驮在马背送去天葬台时,发现她的尸体比任何尸体都重,竟然使强壮的雄马在路上卧倒了好几次。这是天葬师亲眼所见,也是他亲自讲的。这个恐怖的故事在当地流传很广,成为一个典型的起尸传说。
所以因为这些恐怖的起尸传说,当地的藏民才会把自己的房门修的这么低,主要就是因为那些关于起尸的传说,深入人心。
赞布尔跟我们说,如果要穿过广袤的无人区,就要做好万全准备,那里面几乎一切电子设备都是没用的,而且经常会有强烈的雷击。
当地人从来不敢轻易进于那里,因为那地方里面布满洞窟,而且极容易迷失在里面,所以如果我们要进去就要做好回不来的准备。
被赞布尔这么一说,队伍里就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