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身形,倒有几些世外高人的赶脚儿。
“陈远。”
“嗯。”
“本帝认为,你之出身,跟蚀渊有关……”
“嗯?”
陈远颇为疑惑,自己的人皇身份无比克制渊中诡祟,又怎么会与蚀渊扯上什么关系?
却见八荒帝尊眼神微凝,望向寰宇深处,沉声道:
“本帝也不知为何如此去想,但你相信男人的直觉么?”
“我之意,也并非是说你来自蚀渊,但这两千年里,蚀渊的异动越来越频繁……而恰好,是你转生来的这两千年里。”
陈远略有些沉默。
这些疑点,他并非没有想过。
……
山间泗水衙。
渐清峰上。
赵霜割裂了手腕,血液喷薄而出,染红了挂在腰间的虎傩面具。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煞白,但好在血气旺盛,不至于丢掉性命。
刀尊站在一旁,脚下是刻画好的符阵,他面露不忍,还是开口道:
“傻妮子,真要以血脉之术请来帝兵,如此伤筋动骨毁坏根基之事……你就如此想好了么?”
“陈哥在阿祖塔星域救我一命,我该是还了的。”赵霜坚定道。
“唉……若他真有你所说的那般,有假帝级别的底牌,为父倒是也愿意帮你……”
刀尊说着,便站在符阵中间,割破了手腕。
血液滴入脚下符阵,光芒更加盛灿。
赵满城从一旁的矮树上翻下,亦是握起腰间的虎头刀,朝着自己手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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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的命,也算我一份。”
刀尊眼眶有些湿润,觉得自家这毛头孩子,终是有了担当。
只是这方式有些败家伤身罢了……
一旁的徐川看得老泪纵横,便同徐小虫道:
“乖孙女,咱也去,救陈哥的命!”
徐小虫点头如小鸡啄米:
“好!”
二人说着便要抹泪,却被刀尊阻止。
“诶诶诶,你们干嘛!只有献祭赵家血脉才有用!”
“哦。”
徐川悻悻地退出符阵,把刚刚准备好的羊羔子放走。
他还准备放羊血的……
却是三人刚刚献祭出个帝兵的握把,却见着天穹中的大日忽地火光肆虐。
一道岩浆威严人影又出现在天穹之中,声如洪钟。
“杀字堂赵家一脉,自是叛出泗水衙,欲与抢夺人皇神兵之贼人勾结,今日起,逐出泗水衙,杀字堂堂主一职,由十二傩首傩担任!”
“赵家祖脉毁之,赵家一尊二捕头,关入无望崖!”
正在符阵中献祭的三人,忽地脸色一白。
却是刀尊难以置信地开口:
“大帝未放那小子回来,便说明还未审出结果,衙主如此仓促对我们动手,此是何意?!”
“难道……他要与大帝反目!”
衙主高高站在八峰之间,身上火光盛灿。
便是睥睨环伺,低喝道:
“八堂之地境以上捕头,列队!”
待这声低喝喊吧。
却是半空中,又出现一道扭曲的痕迹。
“嗤啦啦——”
一个长袍身影缓缓走出,眼里尽显帝威。
却是他身侧并行之人,恰是血染白衣,负手而立。
此刻正是八堂之人集结时候,便是无数道目光齐齐向天望去。
衙主微微凝神,却突觉得哪里不对。
且看那八荒帝尊,眼神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