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于是,这算得上熊孩子的朱奇就丢了魂儿。这完全算得上是自己作的。
朱老爷子心有余悸的说:“亏那老藤是家仙,没啥恶意,要不然这臭小子就陪着它长葡萄去吧,这个熊孩子也够能作瞪的……
时间就像秋天的风,等你感到凉意的时候,它早已从你身边走过了。
笔下一瞬,匆匆几年。
时光一晃就到了朱奇七岁,经过七年的修养,朱奇的魂魄也已经稳固,不会再轻易的丢魂,这本来算是一件好事,可朱老爷子就是觉得心里不安。
这天,又到了朱奇的生日。农家孩子的生日并不像城里一般,总是热热闹闹,甚至呼朋唤友一起庆祝,有些孩子甚至在别人问他生日的时候都一片茫然。
朱奇呢也是一样,一天平平淡淡,过的像往常一样。可就在吃过晚饭,一群孩子疯玩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几个孩子惊慌失措的跑进朱奇家,看见周慧兰正在忙活,打头的孩子就喊道:“婶子,朱奇发神经了,见人就又掐又咬的,刚刚还掐着刘小念的脖子呢,要不是我大爷在,到现在还没松手呢,你快去看看吧!”。
这孩子平时就是个孩子王,朱奇也是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转。虽然半大孩子没见过这种场面,但这小子有这样的反应也还是不愧他当了“一村之王”的头衔。
农家孩子就是这样,起初朱奇因为身体虚弱一直在家,也没人跟他玩,后来好了些,虽然一直被其他孩子说病秧子,但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呆着强,没几天功夫,一帮孩子就玩到一起了。
虽然家里并不是很放心,但毕竟孩子不再整天被看在家里,只能偷偷看着外面一群孩子疯玩了。再加上眼看着朱奇一天天的好转,所以,也没太当回事,结果,事情来得就是这么突然,突然到,周慧兰有点不知所措的地步。
周慧兰一听朱奇出事儿了,扔下手里的活计就往外跑。大老远就看见朱奇发疯的样子,就见朱奇被几个大人摁住,嘴里被塞了一块木头,他的面目青紫,嘴眼歪斜,眼白上翻,嘴角还不停的流着哈喇子。最恐怖的是,他嘴里的木头居然被咬的吱吱作响,还未长成的的牙龈甚至经受不住负荷而开始流血,鲜红的血液混合着哈喇子流到嘴角,口中不断发出咯咯的怪叫声,整个人就如同恶鬼一般,似要择人而噬。
周慧兰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一阵的心痛,一把抱起朱奇,撬出朱奇嘴里的木头,一把把自己的手塞进朱奇的嘴里,回身就往自家跑。当在村口下棋的朱老爷子赶回来后,看见那可怜的娘俩不禁也是一阵苦涩。本以为朱奇的魂魄稳固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也就快到头了。可谁曾想这贼老天又跟自己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看着被朱奇四肢不断的扑腾,还有那早已被胡乱踢蹬的朱奇扯得衣衫褴褛,右手死命的搂着朱奇的儿媳妇,以及那早已被朱奇咬破的左手上不断地流着鲜血,甚至顺着小臂把半块袖子染红……
朱老爷子心知不能再多等了,赶忙招呼人用毛巾把朱奇嘴巴塞住,又将其捆在床上。看着仍然在床上扭动的朱奇,朱老爷子暗道不好,被冲上了……
周慧兰自打见众人把儿子稳定住之后,心中的意志便崩溃了,“噗通”一声跪坐在了地上。刚刚赶到正准备给自己媳妇包扎的朱仁山看着媳妇那憔悴的神色心里也是一阵的苦闷。周家是个还算富裕的家庭,周慧兰是小女儿,自小就备受宠爱。刚嫁过来时甚至不怎么会做饭。但是现在,不仅撑起了家里一切的活计,儿子还时常出事,每每在家里听到的就是自己媳妇儿的叹气声。嫁过来,真是苦了她了。朱仁山想着,就一把搂住了周慧兰。
朱老爷子也没空管这对自怨自艾的苦命鸳鸯了,看着正在扭动的孙子,越看越不对劲。当即把帮忙的乡里送走,支开愁眉苦脸的儿子儿媳。盘腿一坐,用针头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