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堆了!”雷路说。
事实上,好几个晚上大家休息的都很不好,基本上很少能找到遮风挡雨的地方,也不是很舒服,甚而可以说是相当糟糕而且还要轮班守夜,可一被叫醒之后,也只有雷雄能再睡得下,由于又冷又难受,雷英和雷路都熬得眼圈发黑,眼睛通红。更因为他们走的是远离大道的偏僻小路和黄山野外,身子连村庄也很少遇见,也便很少有机会找到可以留宿的地方,而如今正面对着一座城市,可真不想再受罪了。
于是,大家便向城门处走去了。
可走进了他们才发现,进进出出的都是些奴役和士兵,有时是几个互相叫骂说着粗话的衣冠不整的士兵,有时是由几个士兵带着的由长长的绳子拴成一串的衣不蔽体的奴隶,一个个脸上写的都是苦难,眼里流露的都是无奈。
城门前的两个壮汉一看见三个孩子 ;,一把就把他们推开,其一个满脸油腥身上散发恶臭的汉子嚷道:“滚,爱哪儿待哪儿待着去,这里可不是你们随便来玩的地方。”
三个人都一副错愕的样子,只好不知所措地离开了。
他们看到城外有许多人家。雷英便说:“我们不如在城外找一户人家借宿一晚吧?”
雷雄和雷路便一起答:“也好。”
他们找到一个看起来大一些的房子,雷英走上前去,敲敲门,却没有人应答,于是雷英边敲边问:“有没有人?有没有人?”
半天门才开,只见是一个老妇人,她疑惑地道:“你们是……”
“噢,我们是外地来的,想借宿一晚,可以吗?”雷英问。
“我这里可没有那么大的地方供你们三个人住……”
“我们可以睡在地上的。而且只要一晚。”
“好……好吧,不过你们可千万不要惹出麻烦。”
三个人便依次走了进去,看到了一个很零乱和拥挤的屋子,桌子上还摆放着一晚剩菜汤,还有几个倒扣过来的碗和半倾的杯子,桌面上还洒了许多菜饭,看起来杯盘狼藉,像是刚有一群人,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群狼,在这里吃喝过。
雷英顿时生出疑惑,但没敢多问,只见那个老妇人翻开一个箱子。打开了一扇小门,说:“你们就待在里面的屋子里,晚上千万不要出来!不管外面有什么声音也不要出来,听到了吗?”
此刻。不仅雷英,连雷雄和雷路也一头雾水且满是疑问,雷雄问:“可这到底……”
“不要问那么多了!”老妇人不耐烦地道。
三个人只好顺从地爬进暗门。进入了一个很窄的屋子里。
中洲某一处小渔村,正陷入火的海洋,一队骑兵穿过这里,并从中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是谁杀了我们的人?”
“快禀大王!”
一只黑鸟飞上了天空,直向一个地方飞去。下方是密集的奴隶群,哀号声此起彼伏,还有士兵的挥鞭声和喝骂声。黑鸟飞入了一座高大的黑色石殿,石殿地面的血渗在土里,似是永远也不能擦去。一个穿着绿色袍子、有着冷酷面容的男人接住了黑鸟,冷笑道:“竟有人敢动我奴隶王的人?”
“是什么人?竟如此大胆?”在这男人所在之处的下面尚有一个青衣人,刚刚发出了问句。
“人死在了中洲东南边缘处的一个渔村,若是我猜得没错,定是海外来者所为。”青衣人身旁的一个秃头道。
“噢?”奴隶王的脸上显出狰狞的神色,道:“封国……很熟悉嘛!”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