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请。”领班经理转头招呼褚翰锡。
“走吧。”褚翰锡点了一下头,指示高其野。 “你给人家一点好脸色看,不只我手上的这个合作案有希望签订,或许连你的婚事也能一并搞定。”
高其野心里思量着褚翰锡的话。听他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因此他跟在褚翰锡的背后,不太甘愿地走入了包厢。
丁芷芹来到饭店,向柜台要了磁卡,经过饭店慎重地透过电话向丁达也确定了她的身份后,服务人员非常礼遇地让她进入套房。
这间总统套房位于顶楼,里头的装潢、设施和视野都相当不错。
不过,她认为达也大哥若需要长期留在本地,住这种一天动辄要花上一二十万的总统套房,实在太浪费了。
进入房内,丁芷芹心里正纳闷着达也大哥要她来这里的目的时,忽然虚掩的房门里,竟然传出了一声细细的嘤咛。
这声音……很像猫叫,但又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女人!怎么可能?!
但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却一再传进丁芷芹竖直的耳朵里。
“是女人的声音没错!”
“女人”这个名词一跳入丁芷芹的脑海,便“轰”的一声在她脑中炸开来。她带着一颗忐忑、紧张又兴奋的心,悄悄地往丁达也的房间移动。
来到门边,她发抖的小手轻轻触上门板,缓缓地往内推开,视线落在大床上,被单里似乎有个人形的鼓起物。
一声细细的声音从被单里发出,丁芷芹的一颗心几乎快提上了喉咙。
达也大哥的床上果然有女人!哇,这个发现实在太令人兴奋了。
丁芷芹当场乐得想拍手,决定进一步确认这件天大的事情,然后马上打电话到加拿大向抱孙心切的祖母大人报告。
“噢!要命。”床上半梦半醒的人儿低吟了声。忽然发现门外有动静。“谁?”
安贝绮从被单里伸出一条纤细的玉臂,从床上费力地撑起上身,她缓缓地拉掉覆盖到额际的被单,露出娇憨慵懒的美颜。
“怎么是你?”在看清楚床上的女人时,丁芷芹惊愕地大叫了一声。
“要命的,你还要张着嘴巴站在那里吃空气吃多久?”安贝绮呻吟了声,眼光一扫,看向僵化成雕像的丁芷芹。她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这妮子也不会过来拉她一把。
被丁芷芹发现她干下的好事,安贝绮一点也不吃惊。她感到错愕的是,自己竟会失去理智,和那个大冰块上了床。
噢,不该再叫他大冰块,因为在之前的几个小时里,她可见识到大冰块转变成一把烈焰的全部经过。天啊!在床上的他,完全跟她之前所认定的表象不一样。
“我……”难怪达也大哥会要她来饭店看看。她原先还在纳闷,饭店里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原来——是来看一场让人完全不敢相信的好戏。
安贝绮虚弱地轻启微肿的红唇,对丁芷芹说:“拜托,来扶我下床吧,我全身骨头没有一根完整的。”全散了。
哇喔!好劲爆的内幕。
“达也大哥很厉害,对不对?”丁芷芹冲上前,一脸兴奋地看着安贝绮。“哇,我看见了,你身上好多吻痕哦。”她毫无预警地扯开安贝绮抓在手上的被单,惊诧地尖叫。
安贝绮螓首一垂,顺着丁芷芹的目光探入被单里,视线落在自己单薄赤裸的娇躯上。
“要命!”一声窘迫的呻吟从红唇逸了出来。那个家伙竟然在她身上制造了好多好多的青紫斑痕。从手臂、肩膀、锁骨、胸部,到肚脐四周,还有大腿……
“简直是太劲爆了!安贝绮,看来你把我家的大酷哥迷得晕头转向哦。啧啧,真看不出来,昨天你还口沫横飞地讨伐了他一整晚,今天却跟他……”丁芷芹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