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与公安局长童彪关系很好,而凌风的舅舅徐顺成虽说是县委办主任,但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刘思宇得罪公安局的人,几人左想右想,还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刘思宇看到几个兄弟都在为自己的事拼命想办法,心里一热,这就是兄弟,见到自己有难,全没有考虑这件事对自己的前途会不会有不良影响,而是拼命想办法。他不忍再看他们苦苦思索的样子,淡淡一笑说道:“你们几个怎么都不说话,不喝酒了,来,我们先喝一杯再听我说。”
说完端起杯子,向三人一扬,唐铁把手一扬,说道:“宇哥,你还有心思喝酒?要知道如果他们把你这个伤人的罪名坐实的话,你的工作恐怕都会没有了,你快想想,县委常委里你认识哪些人,如果有的话,让他打个招呼,把这个梁子给结了。你打的那个周虎,我比较了解的,算是张彪的得力手下,这张彪仗着肖长河是他的舅舅,不但在黑河乡被称为南天王,就是在红山城里,也算是一个有名的人物,经常和县城里的那几个**混在一起。”
“看来这个张彪还真不简单。”刘思宇端着酒杯,笑吟吟地说道,“说老实话,县委常委我一个都不认识,不过虽然县委常委里我没有熟人,但他们要想栽我一个故意伤害的罪名,那还得看他们的本事。来,我们四兄弟难得一聚,干了这杯再说。”
三人听得刘思宇这般说话,只得端起喝了下去。
看到几人都喝了下去,刘思宇抓过酒杯,又分别给三人倒了一杯,然后饱含情义地说道:“唐铁、凌风、祝代,能与你们三人相识相交,是我刘思宇的荣幸,俗话说得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只要我们四个齐心,就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来,我们再喝一杯。”
“好,没说的,宇哥的事就是我们兄弟的事,凌风,你是县局治安科副科长,可以利用工作之便注意对方的动向,设法弄清他们进行到什么程度,祝代,你在县委办工作,我想对方如果真想对宇哥不利,这事就必须上常委会,因为宇哥毕竟是乡党委副书记,你就随时注意这方面的情况,有什么情况尽快通知我。”唐铁想了想,果断地说道,同时把杯中的酒一口吞下。
“他奶奶的,谁敢搞我的宇哥,我与他势不两立,老子今天回去就带着几个兄弟去找张彪的麻烦。”凌风咬牙切齿地说道。要知道,这张彪在红山县城里开了一家叫丽娇娇的娱乐城,只要凌风想搞,还是一定的办法的,事情闹大了,肖长河也不好说凌风什么,毕竟他还有一个当常委的舅舅。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用不着这样,别让这些事影响了我们兄弟喝酒。”刘思宇又安慰道。
只是大家知道这个事后,都没有好心情喝酒了,于是结帐出来,干脆骑车到红山县城跳舞。
到了县城,四人来到走四方舞厅,这时的舞厅还是大众舞厅,女士免费,男士则三元一张门票,进了舞厅,里面已有不少的人,四人寻了角落里的空椅子坐下,唐铁和凌风则开始物色舞伴了,那眼神仿佛饿狼寻找猎物一般,让刘思宇鄙视不己。
下一曲音乐响起的时候,凌风和唐铁走到自己早寻好的目标面前,身子一躬,一个标准的绅士姿势,就搂着自己的舞伴,滑进了舞池,祝代迟疑了半天,最后也走到一个姑娘面前,把手一伸,那个姑娘缓缓站起,两人也进了舞池。
刘思宇顺手点燃一支烟,静静地吸着,微眯着眼,打量着舞厅里不停摇摆的人群。
突然,刘思宇的目光透过不断移动的人影,盯着一个静静地坐在那里的姑娘,心里一愣,那不是乡里的何洁吗?
他发现何洁静静地坐在那里,那神情说不出的忧郁,似乎有心事,有几个想邀请她跳舞的男士都被她礼貌地拒绝了。
刘思宇想了一想,把烟头丢进身边一个烟灰缸里,然后向何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