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她说不出是什么。老人好似没听到她的疑问,径直指着对面的石凳,“坐。”
简洁明了的话却不容拒绝,叶安然识时务的没有多话,照着做了。
“会下棋么?”老人突兀的问了一句,从一开始好像就不在她的预料之类,措不及防下只能下意识的点点头,“会一点。”
老人也没再多问,径直开始摆棋子,还没问她的意见就给了她一盒白棋,“啪嗒”一声落棋的声音总算是让一直处于茫然状态的叶安然抓回一丝清明,心下不禁厌恶起被人带着走的被动感觉,捏着手里的棋子却没有放下,反倒抬头一字一句的问:“您是什么意思?”最讨厌别人遮遮掩掩的算计,她很干脆的开门见山。
原以为这样有点无礼的举动会让对方不悦,然而,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双刻着岁月痕迹却依旧透着精明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笑意,她正要细看,却又恢复到刚刚的波澜不惊,抬眼看了她一眼,便又重新垂下,漫不经心的道:“下棋。”
无辜却理直气壮的理由,要不是对方是个老人家,叶安然真想把桌上的玉石棋子摔到他脸上,奶奶的,下个毛棋啊?被人无缘无故耍了一道,看样子跟捏死个蚂蚁一样容易,怎能不让人恼火?当然这话只能憋死在心里,她用尽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才压制住心里的火气,却还能偷空想到,要是自家师父看到她此时的样子,估计得罚她写个百来张字再修炼下脾气性子。嘴里无声的嘀咕,不能生气,谁生气谁就先输等等安慰的句子,她总算是成功拉回了自己镇定,看着对面仿若无事人似的老人,她长吁一口气,努力扯出一抹笑,放下把玩的棋子,道:“好,下棋。”
叶安然刚开始还会心不在焉的想着其他事,然而对面的老人下手毫不留情,步步紧逼,没一会儿就将她的白棋攻的溃不成军,随即她的性子里的不服输的性子又好死不死的激出来,迅速敛起所有心神,专注在棋盘上,不过一盘结束还是输了,捏捏因为保持着同一姿势而酸痛不已的肩,她抬头,无奈的道:“我输了。”不过棋盘虽输,心却比刚刚来时平静不少,至少能够更加理智细心的观察现在的局面。
“恩,”老人收拾棋子,脸上神情莫辨,对方不说话,叶安然也不知道说什么,感觉总像是打在棉花上,不知道哪里才是命门,就兀自盯着那盘棋子发呆,把东西弄好,老人就扶着石桌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样子看的叶安然心惊胆战,下意识的就过去搀扶着,记得前段时间颁奖那会还很健康来着,怎么才几天就这个样子了。
老人任她扶着,依旧沉默,脸上却松了不少,甚至带了一丝笑意,叶安然晃了神也没看到。沿着院子的小路走出水榭,那个黑衣男人还站在拱门外,只是边上多了个精神矍铄腰板挺得很直的管家,恩,叶安然看他的样子就想起了电视剧里的严谨一丝不苟的英国老管家,当然这位应该是地道的中国人,见到他们出来,立刻迎上来,把老人搀扶过去,低沉的说了声“谢谢”后就往前面的屋子里走。
叶安然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跟上还是直接转身回去,好在老人还没完全忘了他,走出几步后就停了下来,慢慢转过身,脸上的笑意使得原先那种凌厉的气质稍稍弱了下来,显得亲切些,“丫头,棋下的不错,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再摆一局。”
“叶小姐,我送你,“老人走了后,那黑衣男人立刻开口说道,叶安然楞了愣,点点头,虽然走过这一遭,一切似乎还是隐匿在层层迷雾下,坐在车上,她张张嘴想要从前面开车的黑衣男人那探听些什么,想想还是算了,看那主人就知道下面的人也不简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