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可话到嘴边,她却不敢问出口。现在若是把话说透了,他要将自己赶走,强行带走月儿,自己又该怎么办?还是先忍一忍吧,一切从长计议。
想到这里,玖娘将自己的心思隐藏起来,努力像平常一样,不让他看出任何端倪。
待司兰与红玉将月儿带回了听荷小筑,玖娘与赵衍也洗浴更衣,然后便歇息下了。
赵衍与玖娘说了会儿话,看玖娘反应有些淡淡的,以为她累了,便翻过身来,轻轻搂着她的肩膀,说道:“玖娘,我知道月儿有些调皮,就辛苦你了。你也累了,早些睡吧。”
听到赵衍的话,玖娘的身子僵硬,但她现在还不能睡,她还有一件事情要证实。她顿了顿,回过身,搂住他,手慢慢地从他衣衫下摆里伸了进去。
冰冷的手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时,她明显感觉他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她听到他轻笑出声:“玖娘,是不是我误会了?看来,你不倦啊。”
“你倦吗?”玖娘轻声问道,然后手轻轻往下,抚过他的小腹,然后钻进他的裤子里,将他握在手心里。
他的呼吸瞬间便乱了起来,然后他猛地一翻身,整个人便压在她身上,手伸出她的胸衣里,唇凑到她的耳边,笑道:“可不能再怪我了。今天这事儿,可是你挑起来的。”
玖娘愣了片刻,手臂伸出来,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嘴角含笑。
他抬起身,看着她,手指尖仍在她胸上摩挲着。
她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吻了上去。
她很难得,这么主动。
他一怔,然后疯狂地回应着她。
这时的他和她,就像一勺冰凉的水,被泼进了滚烫的油锅里,瞬间便炸了起来,四散着溅了开来。
徐存在屋外,听到屋子里女子的喘息,床榻不堪重负发生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脸一阵发烧。幸好自己是太监,没有反应。不然,怕是只有难受更难受了吧?
次日,司兰果然又端上了一碗药汁给玖娘。
玖娘看着这药汁,面色有些苍白。她顿了顿,然后伸手接过药碗,一仰头,将药汁喝了个干干净净,一滴不剩。放下药碗,眼睛里却不由自主地湿润了起来。
玖娘用绣帕轻轻拭了拭嘴角,掩饰地说道:“今天这药怎么特别苦?”
司兰笑道:“不会呀,这药是奴婢亲自熬的,和以前的药一样的呀。是不是这次奴婢熬浓了些,夫人便觉得苦了。那下次奴婢不熬这么浓便是了。”
下次?还有下次吗?玖娘心里一阵冷笑。
看司兰出了门,玖娘迅速起了身,走到墨竹居的小厨房外,果然看见有药渣倒在秽物桶边。
玖娘迅速将药渣装进了自己早准备好的布袋里,然后回了房。她收拾了一下,便招来司兰,说道:“我有事要回一趟文昌街的老房子里,你和红玉替我好好看着月儿。”
“夫人要出门?”司兰愣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道:“夫人给王爷说过了吗?”
“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不能出去?”玖娘冷冷笑道:“况且月儿还在府里,我又能走到哪里去?”
看玖娘有些生气,司兰默了片刻,然后说道:“那要不要奴婢替夫人备车。”
玖娘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一人出入习惯了。”
“可夫人现在身份不同了啊?”司兰说道。
“有什么不同?”玖娘冷冷笑道:“我跟着晋王,一没名,二没份的,有何身份?说到底,我还是以前那个在街上替人补衣的温玖娘而已。”
被玖娘这一噎,司兰顿时说不出话来了。玖娘现在在晋王府中,确实也无名无份。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一向温顺地玖娘,今日为何发如此大的火。
说完玖娘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