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勋贵家吃酒看戏的,喔,也不对,初五六的话,说不定还要进宫,那就不能过来了。”
洛槿初点点头,心中盘算了下,香草说的可能性的确会发生。她沉吟着道:“这么说来,大概就是初十以后了?唔,看来还是要让哥哥帮忙暗中留意一下,不过不能让那两个煞星知道。”
香草忍不住笑道:“姑娘若是要见秦世子,只要您现在说句话,秦世子即便要留在家中,只怕也会想方设法跑过来的,奴婢完全相信姑娘有这个能力……”不等说完,就被洛槿初瞪了一眼,听她恨恨道:“给我闭嘴。”
香草吐了吐舌头,纳闷道:“姑娘你到底要做什么啊?怎么奴婢一点儿都没有头绪?”
洛槿初冷笑道:“我自然有我的用意。那个嚣张跋扈的老货在府里没有几个人能制她不是吗?既如此,我找一个能制她的人来。”她说到这里,便悠悠看向香草,沉声道:“我总不能让环儿的耳光就这么白挨了。不过这事儿你知我知就好,不许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奶奶在内,明白吗?”
香草心中一跳,知道洛槿初这是要“借刀杀人”了,想到主子肯为环儿那么一个小丫头出头,她心里便禁不住“怦怦怦”的跳起来:奴才的心也是肉长的,跟着这样的主子,不亏。
“要不要和奶奶商量商量?姑娘毕竟人单力薄……”
想到洛槿初从回到侯府后,虽然在治病救人方面是大放异彩,然而在宅斗方面却是收敛的十分彻底,不然洛槿雪等人也不敢就因为嫉妒便这样挤兑她。因此香草忍不住就有些担心:当年在乡下的时候,姑娘的确是厉害的,只是如今这几个月,她头上的尖角和爪子都收了回去,如今再露出来,该不会反而伤了自己吧?
“照我说的做就是。”洛槿初看了看香草,忽然微微一笑:“怎么?才几个月啊,就不信你家姑娘我的手段了?”
这笑容终于让香草又有了当年在乡下时自家姑娘整人不动声色的滋味儿,她连忙笑道:“是,奴婢都听姑娘的。姑娘要不要用点点心?奴婢去小厨房拿。”
洛槿初点点头,香草便转身走了出去。她这里放下茶杯,慢慢来到窗前,推开窗子,冷冽的空气中夹杂着梅花香扑面而来。
“是该给你们泼盆冷水,让你们清醒清醒了。”她眼中一片锋利,慢慢摩挲着手上的宝石戒指:“不知道吧?我们现代的名言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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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便是初七,一家人用完饭后照旧挪到暖阁里坐着说话,一派其乐融融的合家欢景象。
话题说着说着就说到宫珍身上。宁老太君便叹气道:“珍儿长这么大,还从没离开过家,这却是她头一次不在我跟前儿过年。”
洛槿初便等着这个话题呢,闻言便上前笑道:“老太太别忧心,先前我去姐姐宫里,姐姐曾经说过,皇上也怜她今年是第一年在宫中过年,虽然除夕到初八都要在宫中饮宴,然而初八之后,宫中位份尊贵的嫔妃们都可以接家人入宫探视。皇上特旨姐姐也可接家人进宫团聚,这在她们这一批的新人中,却是独一份儿的恩宠,姐姐说到时候要大家都过去热闹热闹呢。”
宁老太君惊喜道:“这是真的?”
洛槿初笑道:“怎会有假?难道我敢在这上面撒谎?只是姐姐不让我提前说,只说要在除夕后再告诉老太太,让您老高兴高兴。”
宁老太君果然高兴非常,想了想又道:“我老了,腿脚也不便,没得进宫还耽误大家时间。倒不如让媳妇带着屏儿蕊儿和你们这些小姐妹一起进宫去,也见识见识那皇家气派。”
洛槿雪等人再想不到竟有这样机会,不由得都是兴奋异常,只是想到如此一来,准备匆忙,一时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