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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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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不稀奇,稀奇的是伤。

想他徐浩隐十九岁行走江湖,腥风血雨了半辈子,就是入市了。也并未荒废武艺。跑买卖和江湖脱不开关系,对于江湖时事还是灵通的。但遇到长子身上这样奇异的伤势,也是束手无措。

这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种伤势,就连常驻海外,见多识广的徐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徐安是徐家常驻海外的管事,形同半个主子。徐扇幽是在出海做买卖时出的事。受伤后,就是徐安将他一路护送回来。连他也不知道如何处置,一路上也想了不少方法,竟无半点助力,只是护着他不让伤势恶化罢了。

一晃近十天。徐府里更是焦急万分,各人都担心着徐扇幽的伤势。年后刚外放学商的徐四少徐妙言却从驻地赶了回来。他行色匆匆,面色凝重,众人均知他有些法力,也就放心让他诊治。

“怎么样?”徐浩隐掩不住满脸的希冀。

无言摇了摇头。徐妙言的表情让徐浩隐心中一凉。他限难地闭了闭眼,一贯的坚强又让他重振精神。“可有一星半点希望?也要勉力一试!”他目光灼灼,似看着徐妙言,又仿佛不是。

徐妙言被父亲突发的精芒震了一震。他从徐浩隐身上见到最强烈的不过是仇家来寻时暴出的杀气,远不如此刻的势不罢休惊人。那是一个男人,一个父亲对人生重要的人的守护,无人比他执着。也无人执着过他。

徐妙言想了想,眼里慢慢透出一些捉摸不定来。

这细微的变化在徐府心焦的众人面前什么也没有,看在徐浩隐的眼里却是知道了这位季子必是有了什么主张,只是现下没有把握,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徐妙言自小谨慎,对他这种神情徐浩隐再熟悉不过。于是他示意徐妙言随他出去。

急步行至徐府大书房,徐浩隐只是盯着他的儿子,并不急于追问。

徐妙言垂头理了理思路,缓缓道:“大哥这不是单纯的受伤。他是入了邪气。”他抬起头,眼里有点沉重,“非常人所能解。”

徐浩隐沉默良久:“何人能解?”

“孩儿——不知。”

徐浩隐大恸。徐扇幽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当年方氏有了他,徐浩隐为了他的安全,才决定退出江湖。对于这个孩子,徐浩隐有着许多的希冀,这毕竟是他为之放弃江湖的孩子。他人生中第一次那么想保护的特别存在。尽管这个儿子没有次子意翾那么才智过人容貌出众;没有叔子继武那么凌人气势浑然天成;没有季子那么冷静自持宠辱不惊。甚至没有卓亭早慧,没有瑾池乖巧。但是这位长子那份平和淡定,那种温婉如玉的君子性格,在没有过人才智,没有高明手腕的情况下,在海外硬是扛起一片天,独立开拓出更大的市场。怎么能让他不心疼,怎么能让他不爱呢?

徐妙言忧虑的看着他的父亲: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父亲,也不愿再见到这样的父亲。

“若说一试,孩儿闻得帝都外有个小镇名乌夕阳,小镇里有座青阳山,山上有一道馆,多有高明之士。父亲认为……?”徐妙言询问的看着他的父亲。

徐浩隐坚定的看着这位面容澹定的儿子,缓缓的点了点头。

翌日,父子二人兵分两路:徐浩隐直接带上徐扇幽快马加鞭向帝都行去;徐妙言则随徐安出海寻访当时的知情者,希望能找到些许线索。

日子就在探访中潺潺,不觉又是近十天过去。扶琉别院中的徐殊阳与郁竹在各怀心事,半真半假的交往中,都有奇妙的感触。

这日,正是雨过天青,徐殊阳不满于闲庭信步,在这春天中难得晴好的天气里,拜访郁竹的小医馆。二人对坐于小院的香樟树下,谈起徐殊阳长兄的情形,郁竹也觉奇怪:“按说近一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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