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郭头养了一辈子牲畜,去年又伺候了一整年的牛羊,如今看到牛羊牲畜;就跟见了亲儿子似的。
傅紫萱称许地对他笑了笑,也对傅礼、傅义道了辛苦。两个小伙子都是头一回出门办差,心里正忐忑着,得了傅紫萱的肯定,很是高兴,憨憨地对着傅紫萱咧着嘴摇头说是不辛苦。
傅紫萱看着传中大爷;带着人把羊赶进牧场,便也在后头跟了过去。一边走一边问老郭头:“可是顺利?”
老郭头一边“呿呿”地赶着羊群,一边回道:“挺顺利的。许大让我们先挑的。本来跟着我们一同去的还有两家,那两家都是头一次养羊,生怕折了本,并不敢挑太多。开始对于让我们家先挑,还有意见,后来许大就说;若是他们包圆了;或是要的量大,也让他们先挑,那两家便不吭声了。本来若是没他们两家,这四百头羊我们都要全部拿下的。许大也说会帮着我们再寻着看看。”
傅紫萱听了点了点头,想了想道:“如今既然有人已跟风了,我们就观望看看,一时不好再养太多了,这三百头也尽够了。这里面不是说母羊占了大半吗?到时我们留着自己配种,母羊生羔羊,羔羊养大了再生小羔羊,再过几年都不用寻人再买的。”
老郭头听完直点头。
这三百头羊他和老中头;还是能照看得过来的,若是再多些怕是要勉勉强强了。
傅紫萱看着牧场的木制栅栏门关上后,三百只羊在牧场里撒欢,心情也跟着敞快了起来。
在木制栅栏边远远地看着,黑压压的羊群奔跑嘻戏着,咩咩直叫唤。
良久才拍了拍面前的木栅栏对老郭头道:“这木栅栏要每天检查一遍。若是哪里坏了、朽了、破了洞了,就得赶紧地修补,咱这里毕竟靠近山里,若是给野物叨了去可不划算。”
老郭头也顺手拍了拍,对着傅紫萱道:“东家放心吧,每天我和老中头还有郭义几人都是要早晚巡查一遍的,每日归巢,牛羊也都是要清点一遍的。不会轻易出错的。”
“嗯,那就好。”
傅紫萱也知道这两个老头;对这些牛羊经心着,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过白交待一回罢了。
想了想又道:“你二人可是能照管的过来?不行的话;我再调傅义等人过来帮你们。”
老郭头急得摆了摆手:“不用的东家,牛不费事,每日就只牵了它们进牧场里放养,或是偶尔寻着水塘让它们滚上一滚,这并不劳累。这些羊虽隔三差五要赶着上山,但是并不费心,在半山腰我们都带了人;打了木桩子拉了围网,羊群都不会往山上去。日落了都不用赶就自己回来了,倒不用我们太费心。傅义他们想必小姐还另有安排,若是我们忙不过来自是会跟东家说的。”
傅紫萱听他这么一说,也只好做罢。
不一会,老郭头抬眼看了看傅紫萱才小心说道:“东家,许是去年我们卖羊收益不错,村里好些人家都跑来问我,说是下了羔羊也卖他们几只。我并不应承,只说要问过东家。不知他们可找东家说过了?”
傅紫萱倒是有些错愕,摇了摇头:“不曾。有很多人来问吗?”
老郭头点了点头:“问的人挺多的,话里话外打听;我们一只羊能挣多少钱,但是明着说要领羔羊养的只有四五家。”
傅紫萱听了沉思半响,方道:“这养羊说辛苦也不怎么辛苦,说不辛苦也不然。虽不用时时牵着,但也是要不时盯着看的。且一只羊就要费去四五两银子。若是有个什么差错,这四五两银子;可是够一般人家用上一年的,怕他们会心疼的很。且要是养起羊来,家里其他事也就顾不过来了。”
老郭头大有同感,连连点头:“可不是吗?我和老中头每日赶着羊上山,都是要跟着看的,一整天都得呆在山上,不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