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朵朵同意后他回家跟老婆说了一声,就立即出发了。
无事可做闲下来的金朵朵便练起了壁虎功和缩骨术,那秘籍还挺不错的,有没有什么作用先不说,起码练了以后她感觉神清气爽,精神好了不少,比跑步或者练瑜伽柔术之类的强。
这天吃完午饭,有人敲门,白轩到外面望了一眼之后,就慌慌张张的跑来了,道:“朵朵,门外是那张屠户的娘子。”
金朵朵半天才反应过来,张屠户的娘子不就是上次抓伤白轩的女人么?她来做什么?
不过进门都是客,没弄起来意,金朵朵不好就将人轰出去,便亲自去开门,本想把张屠户的娘子让进了前厅,到了门口想想还是将她带到铺子里,为了安全起见还敞开铺门。
请张屠户的娘子坐下以后,金朵朵就直接问道:“这位大娘,有何贵干?”
这张屠户的娘子四十岁左右,身子有些瘦小,面皮白净,相貌平平一张嘴却显得尤其薄,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多嘴之人,穿着一身浆洗的发白的粗布蓝衣,见金朵朵问话,便讪笑道:“小娘子不认得我么?我是前面街上张屠户家的,娘家姓何,人们都叫我何二娘,痴长你几岁,你就叫我何姐姐,或者何大姐就可以了。”
大姐,金朵朵上下打量着这何二娘,这女人做她妈都嫌老,还好意思让人叫她姐姐。
金朵朵也不说话,只上下看着她,明显带着疑问的神情,跟不讲道理的泼妇说话是浪费力气。
见金朵朵不说话眼睛却一直落在她陈旧的衣裙上,再对比金朵朵身上颜色鲜嫩的绸缎衣裙,何二娘顿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有些被看不起的感觉。
第十六章 刁民
第十六章 刁民
何二娘在干笑了两声后道:“这左邻右舍的,小娘子新搬来,我就想着来看看,俗话说远亲不如近临么,你说是么?”
金朵朵还是不说话,目光却从何二娘的衣服上落到了她的手上,那手上的指甲虽然不长,却很是锋利,难怪能把白轩挠成那样,这弄不好是要破相的。
何二娘意识到金朵朵的意思,脸上有些挂不住,厚着脸皮笑道:“小娘子,上次你家相公的事,是个误会,不过你家相公下手可真狠,我家那口子当时就头破血流,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呢,到现在还觉得头一阵阵的疼。”
金朵朵淡淡道:“大娘您报官了么?”
何二娘不由得愣住了,不过是小事一桩,哪用得着报官,张屠户也没有伤得那么严重,第二天又生龙活虎去杀猪了,她不过是想要这小娘子内疚一点,好说下面的事。
金朵朵神色认真严肃起来:“大娘,这脑袋上的伤可大可小,您要是不报官,就算当日请什么大夫看过,这口说无凭的,想要我们负责这好像说不过去吧?虽说左右邻居闹上衙门不大好看,但是尊夫伤得如此严重还是弄个清楚明白比较好,免得日子久了说不清彼此心里都有疙瘩。”
何二娘又干笑了两声,“小娘子真会开玩笑,你也说了咱左邻右舍的,谁也不是故意的,哪里能告上衙门。”
金朵朵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大娘,有些玩笑可是开不得的,按您刚才所说,不知道的听了去,还以为我家相公性子暴戾将邻居打得头破血流,传出去谁还敢上我们家买东西?何况我家相公那天回来跟我说的好像跟大娘说的不一样,难道是他在外面惹了事回来骗我?说这事我真是很郁闷,他那张脸分明是被女人抓伤的,那几日周围邻居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分明是说我是个泼妇。”
何二娘的脸皮也挺厚,这时候还坐得住,强笑道:“过去那么久的事,这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小娘子,我这次来是有好事便宜你的。”
金朵朵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