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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番问话,将一直处于进退维谷之地的本小子给逼了出来,自己装成圣人已不是一回二回了,诚然她都不介怀,我又何苦这么一直装下去。早已欲火焚身的我这次索性狠下一条心,咬了咬牙便搂了上去,那管他什么未婚已婚的。那知待得软玉温香在怀,唇都将咬上时,我一片迷糊的清明中竟不意响起了父亲的声音:
你们现在的这些年轻人我实在看不懂了,不过凡事都要摸摸自己的良心,三思而行。
这甚没由头于脑海中的一声闷喝,竟将我又一次喝醒过来,此番我已将她扑倒在床,问着她幽幽的气息,甚难为情地憋住欲火后偏过头,忙起身歉意地道:“这个…这个今晚不行,那个,那个刚才我把那东西给敖兄了。”
本已闭着一双桃花眼,岂任我采摘的陈婷忽也清醒过来,推了推我低眉咬着樱唇道:“你啊,每次都找得到借口。”
我一听,乐了,直乐得嬉皮笑脸道:“丫头,你这话怎么说的,咋们这不是还在谈恋爱嘛,千万不能越雷池半步的。”
陈婷显是不依,蹙了蹙眉竟背过娇躯,冷哼一声抽泣道:“我到底那里不好了,白贴着送上门来都没人要,还是你早有了心上人,真像雨欣说的那样,是脚踏两只船。”
这顿冤枉可苦了本小子我,二十年来我就初哥一枚,别说像现在这样,就连女生的手也只拉过她一人的而已,但她说的话亦也将她此时的心迹表露无遗,因我多番拒绝她已生了疑心,这不解释都不行了。
沉吟半晌后,遂扶着她颇为抗拒的肩膀道:“丫头,你能听我解释么?”
“我不听,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不喜欢我。”陈婷竟捂起双耳,甚执拗地挣脱我扶着她双肩的手从床上站了起来。
原本于山脚时,我却也对她甚为动心,可自打那晚相拥而眠后,虽我尽知她实属一颗真心系我身上,但我却仍不愿与她太过亲密,且也思虑得甚清楚,并非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但一想到她家与李家有如此亲厚的关系,便于心外硬生出了一圈隔膜,委实不愿招惹于她。
我不愿待日后真寻仇时,与李殷正中间竟横了她这个甚无什过错的好女孩,以是这段时日以来,每每及此时都是逢场作戏罢了,只待她真正地想个清楚明白后,许能洒脱放手,从此我俩亦互不相欠,便也少了许多的爱恨纠葛,这于她于我绝非是坏事。
然此时见她竟为此事如此激动,且还生出了间隙,倒也不愿再多生事端,我这回却也铁了心,此事万不能再如此拖沓下去,遂叹息一声道:“你不想听也好,夜深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她听了我这声叹息,竟如猫被踩了尾巴似地跳了起来,冲我怒斥道:“你真是个傻瓜,大傻瓜,连哄人开心下都不会,你真是傻得快冒泡了。”
于她恋爱这事,我一直都处于被动的局势,又何曾主动过?现在被她说中痛处,我确实不怎会哄女孩子开心,遂只张了长嘴道了个你字,便再无旁的声音了。
“你什么你?人家说个不听,你就不会主动点了是不是?”
陈婷一边说着一边脱下挎包朝我砸了过来,且收住抽泣火气更甚地道:“王海志,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不愿接受我么?你当真以为我就是个花痴了么?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稀罕了,你继续当你的正人君子得了。”
眼见着她竟为此事激动到如此程度,知她应是想着放手了,我嘴中竟苦意翻涌,自己的心思亦只有自己明白罢了,只羞愧的低下了头。
陈婷见我低下头,遂抬腿便走了出去小间,拉开院子大门便噔噔地走了出去。
夜已深了,木然了一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