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味道。此番小窝却甚是热闹,虽人略多了点,但却不太拥挤,一干人在里面有说有笑。敖兄总爱出馊主意,竟提点起了斗地主,然却甚合了众人的意。因五人中只余我与陈婷不会玩,便被众人打发出来买扑克牌了,陈婷则充当起了主妇的身段,竟削起了水果。
待我走后,蒋兵这始终一言不发的闷葫芦竟先开腔了:“嫂子啊,你不打算跟我们讲下你俩的传奇吗?”
此话若换了别个人问,陈婷早嗤之以鼻了,但蒋兵一向都不冷不热,且寡言少语,摸不准他脾性的陈婷倒不好拒绝,只脸红了红道:“什么传奇啊?胡说什么呢你?”
“啊!”蒋兵怪叫了声道:“你别告诉我,你俩都不知道理学院现在把你俩吹成啥了吧?”
陈婷确然不知,只疑惑地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竟看到敖兄与陆雨欣两人都在偷笑着自己,遂转头轻咬贝齿凝望着他问道:“吹成啥了?”
“理学院是这样传的……”蒋兵干咳一声便生生没了下文。
一直从旁偷笑的陆雨欣见蒋兵扭捏着不好意思说,遂抢过去大大咧咧地道:“不就是吹你俩是传奇啊,竟然是一只天鹅想吃蛤蟆肉的传奇嘛,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顿了下又道:“还有啊,还有说你家的王海志够狂,够拽,居然敢跟杨铁面叫板,怕是准备破理学院的重修记录了,估计这事现在早传得沸沸扬扬了。”
听得这么说,陈婷到放下了些心来,低头又削起水果才道:“我倒不是什么天鹅,何况他们也没说错,只是他…。。他确实张狂了些,估计又要重修了。”
“还真是你追他的?我一直以为是他追的你……不过杨铁面那倒不用担心,我相信那小子。”蒋兵果然够闷,且闷出的每句话都恍若惊雷。
敖兄非但没驳斥,反也跟着他信誓旦旦地点了点头。
闻得蒋兵的话,陈婷打一出教室就黯淡的目光竟亮堂了些,且又抬起头望着两人道:“他真修过两系?”
唔!
“难怪他早上那么自信,害我白白担心了一场,真是上了贼船还跟了只白眼狼!”陈婷气鼓鼓地说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三人全转回头瞪着陈婷,陆雨欣更是难以置信地双手拍着脑瓜子,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望着陈婷道:“哎哟,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没看好你,让你俩还真生米煮成熟饭了哟。”
陈婷闻言才知自己刚才竟说错了句话,顿时一张俏脸红得几欲滴水,忙辩解道:“雨欣,乱说什么啊,什么叫生米煮成熟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都没在他这过过夜!”
若说先前是口误,那此番定然要被当作是欲盖弥彰了,“不住过”不代表就不能煮熟饭了。三人似乎竟都是这番理解,且若有所思的望着陈婷不言而喻地讪笑着。
“你们,你们,你们……”陈婷直被气得一连三个你们都没们出个所以然,只耳朵根都觉着像是被抹了辣椒水,一阵火辣辣地感觉。
陆雨欣见闺蜜被打趣成这样,忙来搂住她脖子道:“跟你开玩笑的啦!还以为是真的啊。”
羞得几欲寻个地缝钻下去的陈婷这才回过神,怅然着抬起头小声道:“你们真是讨厌啊!他从来都不让我住这,而且连带都很少带我来这的。”
众人又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随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此时我正走在路上,但总感觉周围的人很是怪异,却又说不出的到底怪于何处,总觉着有那么几股目光竟是火辣辣地,且像看火星人一般看着我。
我小声嘀咕了句真是奇怪,便大步地朝步行街中的小超市奔去,然于超市里面却没由来听得了一阵墙根,且才明白我为何会像火星人了。
超市的一道货架后,两个小娇娥正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