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到最后只能叫女儿走、永远不要回来。她躲着,却亲眼目睹母亲被凌辱至死。
萧羽并没有逃多远,只是幸运的是,她个子小、躲在一个小洞里没被找着,但却眼睁睁看着父母在一夜之间惨死在自己面前。
难怪,她会执意报仇。
八岁的孤女流浪街头,毫无生活能力的她,只能靠别人的施舍过活,但是别人施舍给她的几文钱或是食物,一转身,就马上被那些比她高大的乞儿抢走。
她个子小,根本打不过那些乞儿,孤伶伶的她,也只有被欺负的份。刚开始她还会哭,后来,她就算被打的遍体鳞伤,也哭不出来了。
她不得不多疑、不得不学着保护自己,因为轻易相信任何人,付出的代价也许就是她的命。
就在这种日子大约过了半年,她幸运的遇到山替师父办事的善慈师太,善慈师太收她为徒,带她回峨嵋。
在峨媚的长辈眼里,她是峨嵋派第十代弟子中,排行最小的一个,但是众师姐却以欺负她为葛乐、处处排挤她,每天练功一结束,就是想办法逗这个新来的小师妹,只要她不开口,就当她是不尊重师姐们,那么她就有被处罚的理由了。
善慈师太一直到后来才知道这些事,但那时萧羽早已能够保护自己,善慈师太也才明白,这孩子那么努力练功,就是为了变得更强,不被人欺负。
善慈生前一直希望她能和师姐们和好,但是萧羽早已对其他人绝了温情之心,再加上众师姐依然排挤萧羽,因为当时的萧羽武功已是她们师姐妹中最好的一个,善慈只得作罢。
那之后,善慈不担心她无法照顾自己,却极度担心她变得冷漠的个性,加上父母之仇,她会变得偏激、厌世。
看着以树枝代剑,在林子里努力练习他所教剑招的萧羽,南天仇非常能明白善慈师太的烦恼。
那些能说出来的错误,是别人看得见的;然而谁都看不到的,是在她心里留下的阴影:她变得不再相信人。
南天仇深吐出口气,别人无心的对待,结果最后苦的是他这个爱上萧羽的男人,多不公平。但换个角度想,她常说他多事,所以,这种结果是自找的,怨不得人。
不过,这里头还有一些疑点,最明显的就是:为什么她的父母会被追杀?
一对平凡的下仆,总不能惹上什么朝廷恩怨吧?
偏偏齐盛庸却派了许多士兵追杀他们。
这么大费周章的行动,几乎等于灭口了——
咦?灭口?
“你在想什么?”萧羽收势回到他面前。
南天仇回神。“你学得很快。”
“可是,我觉得很奇怪。”她在他身边坐下。“为什么我现在练武,身体好像轻盈很多、动作也变得非常轻巧,一点都不觉得累。”
“因为,你受过一次重伤、又生了一场大病。”
他抚平她微乱的发丝,拢到她身后。
“受过伤、生过病,不是让一个人变得更弱吗?”
她疑惑地问。可是她现在哪像是变弱了?
“如果调养得好,或许可以因祸得福。”他笑了笑。“我也许没有什么优点,但至少还是不算差的大夫,在替你疗伤的时候,当然也想办法为你调养,让你的身体健康一点。”
这是他爱她的方式。
他明白她执意报仇的心,也知道她绝不愿假手他人,所以借着一个月的相处,教会她更好的武功。
“你是一个好大夫。”她轻声地说,试着露出一抹微笑。
南天仇心一紧,停在她发上的手顺势托住她脑后,倾向前吻了下她的唇。
萧羽吓了一跳,瞪大眼。
“你笑了。”他低语,“我希望你常笑,而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