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代设伏。”副市长手指向着大海一划,实际上整个新加坡岛的东北海岸线小百里地都囊括了来。“当时杀人讲的是要斩草除根,当俘虏都没土人的份,丁点也不留情。只要敢来捣乱的,不仅来的人要死,他们的部落也要被打击报复。对岸不少土着部落都被杀得满地尸体,血流成河……”当时守备团报复性的扫荡,真的杀了不少的马来土人。地盘还不仅仅局限于柔佛,而是包括了彭亨、雪兰莪、森美亚、霹雳等大半个马来在内。
“也是当时杀得恨,后来马来人才会乖乖……”陈汉真正将马来划拉入自己碗里的时候,整个马来都没人反抗,未偿不是当初马来人吃到了痛,接受了教训。
“那时候杀了人后,尸体就往海里一抛。当时渔船都不来这一块打鱼。港口区经常有流言说,谁谁谁杀鱼的时候从鱼肚子里找到了一根手指头……”副市长眼睛里闪过追忆,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了过往的回忆当中。
他是在新加坡开荒的第一年就来到这里了,至今已经有十个年头了。
新加坡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建成的,也沁透着他无数的心血。
副市长当然知道陈鼎的身份,肚子里很多苦水都在向陈鼎倾倒,平日里他应该是没有机会的。
“移民也不好管理。口音杂,固执。”
“不同地方的移民常常打得不可开交,南北地域之间浓厚。”
“朝廷对很多事规划的详细,老百姓有意见,说管的宽。”
“还是之前的老传统,出了事儿不第一报官,先找年长的长辈评理。说不通了才告官。”
“素质低下,因为移民是被打乱安置的,感情浅,邻居间,时常因为些鸡毛蒜皮小事儿而爆发冲突。”
“心无大志,对于生活的要求很低。一旦满足了基本生存要求后,就没有上进的动力。”
“守旧,接受新鲜事物能力差。很多事儿非得靠强迫手段才算是推广下去。至于移民在到来初期偷奸耍滑、占公家便宜者,更是比比皆是……”
陈鼎听得是默默不语。新加坡被开发的时候,陈汉已经在本土站稳了脚跟,所来的移民所需要的各类物资不仅供应充分,而且供应的很及时。最重要的是,当初跟着移民一块来到的诸多官员,不管是高层还是基层,都有着丰富的行政经验,可以说是远超那时陈汉官员整体的平均素质线的,是优选出的一批官员。
而不像当时陈汉在大陆的官员公员,那时候施行官府下乡,乡官制度,整个陈汉的公员阶层正在几何式上升扩大,因为所需要的基层公员,也就是要的乡官的数量太大,使得‘乡官’整体素质水准线被一拉再拉,很多乡官自己都不识的多少字,就像当初的葛二一样,他们自己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还有大量的军人充斥其间!
那时候的基层,工作简单粗暴,动不动乡官就要挥舞‘官府铁拳’,就要威胁着劳动改造,乱捆人,乱打人现象层出不穷。
像当初的葛二吓唬人不准砍树的事儿,太平常了。
也亏得这个时代的老百姓‘见多识广’,受满清时代衙役公人‘蛮横不讲理’的熏陶时日久了,并不觉得乡官的‘粗暴’是真正的‘粗暴’,让陈汉安稳的渡过了那一阶段,现在就显然好很多了。
新加坡一个县的土地,就算划出去一部分给军用,整个‘市’只有一百五十五个村落,这显然还没有开发到饱和程度的。就算加上港口区的人,人口也才刚刚超过十万大关。这还是因为港口区有很多来自吕宋和东印度地区的华人,来了之后就不回去了的缘故。而要是算上军方和各村附属的农奴、劳改犯,总人口也才二十来万。
对比21世纪人口五六百万的新加坡,总人口才二十万的新加坡显然还有很大的发展前景。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