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郝冷翠能躲开这一掌。
婉儿见郝冷翠跌在地下,嘴角流出鲜血,心底没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柔情,一阵悔意,快步起走到谬冷翠身边,暗运水印神功,为她推血过宫。
郝冷翠缓过一口气来,颤声问道:“婉姐姐,你为什么要杀我?”
一时之间,婉儿心乱如麻,她就是万人听的亲传弟子,而要清理门忘掉,就得从主个身上打主意,才能把万人听引出来,水印教势力宠大,要清理门户,那就是整个水印教作对,那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可以办得到的,但对眼前这娇滴滴的人儿,却又下不了手。
听到郝冷翠问她,不由嗤的一笑,道:“傻丫头,姐姐存心试一下你的武功,那知你如此差劲,差点把你给打死了,你不知姐姐有多心痛吗?”
“真的”?
谁会骗你。
“哟,婉姐姐……我的心……很难受,象被大火烧一样,很难忍呵……。”
婉儿江湖经验甚浅,没有看出郝冷翠作假,急得她又是运功,又是推拿,一时忙了满头大汗。
郝冷翠看到把婉儿作弄得也够了,这才突然问道:“婉姐姐,你怎么也会水印神掌?”
婉儿听了,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录机一动,反问道:“翠妹子,你真是水印教的人?”
“怎么不是,不过,我现在已经背叛了师门了。”
“为什么。”
因为师父要我去服待那两个西域淫僧:郝冷翠说完,脸上已绯红。
那你师傅就是水印教主万人听了?婉儿迫不待及地问。
“婉姐姐,你尽是问这此干什么,令人真不好回答。”说完掇起了小嘴。
婉儿也自觉失态,也生怕谬冷翠使起小性子,索性什么都不说,那就无可奈何了,只好展颜一笑道:“翠妹子,没什么的,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郝冷翠听婉儿这般自我解嘲,心里暗暗好笑,忖想道:“还说随便问问呢,分明在查人家的底嘛!”当下也不敢道破。
两人谈了半刻,婉儿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道:“翠妹子,你在水印教多长时间了?”
“唔,大概也有十多年了吧!婉姐姐,告诉你吧!师父说,我小时候是在崆峒山长大的,你信不信?”
婉儿扑嗤一声笑道:“傻妹子,你说的就是假话,姐姐也不知道呀,何况,每个人的命运际遇都有所不同,一个人生活在世上,便会有许许多多的离离合合,更会经历许多稀奇古怪的事儿,你说你小时候在崆峒山长大,也许一点也不出奇,或者,你的家,本来就在崆峒。”
郝冷翠睁大眼婉瞧着婉儿,惊奇地道:“咦婉姐姐,你对这些似乎深有感触呢?”
婉儿苦笑一下,她本来想用水印教的事来套出水印教的秘密,不料一下子竞又给郝冷翠带开了话题,有意无意的躲开了,在这一刹那,那些恩怨的事,婉儿也不想再问,说些女孩儿家的话儿,听起来比什么都要感人,亲切、富有情感,她多么希望郝冷翠不是水印教的人,更不要是杀师仇人万人听的徒弟,这样,她们两人的交情,便不会因恩仇而蒙上阴影。
“婉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呢?”
婉儿嗯的一声道:“没什么的,我一时不知说什么而已。”
“姐姐你刚才真凶啊,打得人家真痛。”
“啊,傻妹子,没伤着你吧!”
“哼,怎么没伤着,你要知道,七成以上的水印神掌,掌风已可伤及内腑。”
咦,这倒奇了,我只用了四成左右的功力如何会……?
郝冷翠心道:明明已有七成的功力,哼,如果是四成的内力,我还会当你试我功功,刚才明明是已有七成以上,不然我也举受伤,但也知道那股劲力的确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