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在胸口顺着气:“怎么回事?是不是我打得太重?”
他只是咳,不答我的话,我真的急了,凑上去:“你这人,我打你,你也不躲吗?”一急眼眶竟然红了。
五年养伤,可想伤势多重,虽然现在已如常人,却仍是体弱,真的疯了,我怎么就这么没轻没重的呢?
正在恼,一只手却忽然扶住我的后脑,在我没反应过来前,小丁的唇密密的吻上来,软唇带着他特有的气味扑面而来。
我心里一惊,这才觉得上当,伸手想推开他,头却被他的手扣住,他以最霸道的姿势让我不容拒绝。
心跳的极快,感觉他的舌尖轻轻的刷过我的唇,我的唇就微张,刷过我的齿间,我便不由自主的张嘴任他长驱直入。
耿千柔,你这妖孽!我心里轻骂,却是万分甜蜜。
手放在他的胸口,感觉他的心跳极快,如同我的,而这样的吻终于无法让他魇足,他一路往下,在我颈间流连不前,同时张嘴轻轻的啃咬,力道掌握的极好,并不会觉得疼,只是酥麻的感觉涌上来,我不由低低的叫了声。
“小昭。”他也在这时停下来,抬头看着我。
“嗯?”我有些云里雾里,欲罢不能。
“嫁给我可好?”他声音微哑带着诱惑。
我看着他的脸,伸手描过他妖气的眉角,似还未从那个吻中回过神。
“可好?”他又问了一遍,低头来又吻我一下。
“我……”我眼睛眨了眨,“当然不好!”说话时已挣开他的怀抱,不忘同时在他脚上踩了一下。
他一脸失望,看着我:“差点就上勾了。”
“耿千柔!”我又要冲上去打他,但终于不敢,不管他是假装还是什么,我已下不了手。
于是便道:“从我遇见以来,我一直被你耍着玩,哪有这么容易答应你,除非……”
“除非什么?”他追问。
“除非,”我的眼骨碌碌转了一圈,“除非我马上看到这满山的映山红开花,你在花丛中单膝跪地说要我嫁给你。”
现在是春天,正是映山红欲开不开的时候,真要这满山的花开放估计还要等几天,我料定他办不到,后面半句便把我那个时代的求婚方式胡乱的加进去了。
果然他皱着眉,不说话了。
“办不到就算了,你就再等着吧。”终于我胜了一次,无比开心,看他低头不语言,估计是知难而退了,却微微有些失望,虽知他办不到,但如果他还是笑着对我说:好,我一定办到,那该多好。
也许是我太苛求,拉过仍然不言语的他:“走,我给你做馄饨吃。”
他终于笑,手回握住我:“又吃馄饨。”
此时夕阳西下,阵阵被夕阳照成紫色的雾气从山顶袅袅升腾,而山上的映山红花胞紧闭,等待某一日的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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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忽然醒了,梦见自己在欢天喜地的烤乳猪,可惜还没吃到嘴里,梦就醒了。
鼻端果然有浓重的焦味飘过来,我一惊,以为自己还未醒透,再嗅嗅,却是真的有股焦味,着火了吗?我一下子坐起,也不寻找哪里着火,第一个反应,就是冲到小丁的房中,如果真着火,拉他逃命是最快的。
他房中却空无一人。
焦味更重,我这才四处张望,发现外面似有火光闪动,是外面着火了?
我管不了这么多,人直接就往外冲,想看个究竟,心想,那厮,醒了怎么不叫我一声?
外面火光冲天,我定睛一看,一堆堆篝火燃在那满山的映山红之间,阵阵暖意扑面而来,小丁在火堆间来回走动,手持一把大扇子扇着,想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