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看看我,道:“明天,不,后天招尚书进宫议事。”
他故意不说明天,我知道他是怕出意外,想了想道:“还是明天,越快越好。”
“等过了明天吧,万一明天你找他议事,他趁机要回那块玉,怎么办?换了我是决不会给,你却心软的很。”风悠宁没脑子的说出舒沐雪的顾虑。
我与舒沐雪对看一眼,坚持了一下道:“就明天。”
慕容珑不能平白无故的受伤,一天里就可以发生这么多事,又何况是要到后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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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病了?”我略略疑惑的看着来向我禀报的女官。
“是的,皇帝,听说尚书大人染了风寒,怕传染给皇帝,犯大不敬之罪。”
“这样,朕知道了,下去吧。”我让女官下去,转头看看舒沐雪,显然尚书是故意不肯来见我。
“怎么办?”我说。
舒沐雪没答话,拉我坐下,同时把我扔在桌上的黑玉又替我挂上。
“太冷,带着浑身都冷,不要它。”我有些赌气的想扯下,被他阻止。
“今天一定带着。”他表情严肃。
他一严肃我就没辙,将手放进他的手心,撒娇道:“那你要替我取暖。”
他微愣一下,随即手上一用力,将我拉在怀中:“抱着也可以。”
我心里一暖,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忽然道:“舒沐雪,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他身体一震,将我微微推开,低头看住我。
我被他看的有些脸红,低头道:“你看什么?”
他抵住我的额,轻道:“以后不要连名带姓叫我可好?”
连名带姓?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道:“叫习惯了而已,那该叫什么?皇后?”
他抵着我额头的力道微微加重:“叫我名就可以。”
“沐雪?”我轻道。
“嗯,”他满意的笑,“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唤我,以前还有父母长辈,现在珑他们只会唤我大哥。”
“那我现在是唯一一个这样唤你的人?”
“嗯,只你一人。”他说话语气向来偏冷,此时却透着温柔,轻轻的啄吻我的唇,然后停在我的嘴角,慢慢的来回辗转,那是种极温柔的温存,不同于激吻,却让我忽然辩不清东南西北,脸更红,轻喘着气。
直到他终于放过我,将我拥紧,我才轻轻吁了口气,觉得自己被他很小心的珍惜着,有种说不清的甜蜜感觉,想细究,却稍纵即逝。
他手指轻轻的划过我微红的脸颊道:“你不是想去尚书府吗?明天便可去。”
“我吗?”
“尚书乃三朝元老,他病重的话,你可以去探望。”他道。
“对啊。”我站起来。
“但必须平安无事的过了今晚。”
“有黑玉在,定会平安无事。”我抓起那块玉,太冷,又放下。
他看着我,仍似担忧,道:“希望如此。”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黑玉能缓解“情豆”毒发的疼痛只是传闻,具体怎样尤未可知,万一那块玉一点用都没有,到时还是有求于小丁。
一想到小丁,我忽然觉得郁闷起来,于是便转了话题,道:“你跟我讲讲那位尚书女儿的事吧。”
舒沐雪点点头,道:“尚书女儿叫李欣鸢,是当年熙元国有名的女将军,16岁已是攻打图坦国的先锋,21岁便是兵权在握的大将军,然而成为大将军后不到一年,忽然失踪,行踪成迷,七年后再出现,已是现在这个样子。二叔慕容尚花与她自小订亲,二叔爱她甚深,李欣鸢失踪七年,他找了七年,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