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捏紧,再慢慢的松开。最后起身向外走去,沉重的步伐如同他的心一样。
许久之后,炎秦王才猛地发现小九出去了很久,一直没有回来,被他拉走的肖桦也没有回来。站起身向外走去,动了两步又马上的停下步子,犹豫的站在原地。
皇帝进屋就看到炎秦王站在原地发呆,手握拳轻咳了一声,“怎么了?”
“皇兄!”脸上掩盖不住喜色,炎秦王想要告诉所有人,可看到皇帝没有表情的脸所有的话都堵在喉间,说还是不说?当初的警告还在耳边。“皇兄怎么来了?”
“我来看小九的伤,查出是谁了吗?”皇帝从炎秦王的身边走过,坐在了主座上,环视了眼大堂才发现这儿除了炎秦王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人了。
炎秦王看出他的疑惑,开口解释道:“我让叶凌云把人都遣走了,这里只有我的人了。”
皇帝闭上眼,一只手的手指曲起敲着桌面,一只手缓缓的抬起摆了摆。很快就有一个黑影端着热茶放到了他的手边。炎秦王见了也抬起手缓缓的摆着,这是个暗号。撤掉炎秦王的影卫,换上属于皇帝的影卫。
“你还记得平阳公主吗?”皇帝端起桌上的茶,持着杯盖徐徐的撇着茶水上漂着的茶沫,“可还记得她疯了之后的事吗?”
“她好像嫁人了。”炎秦王转身坐在皇帝的下手,伸手去端茶,发现桌面什么也没有。皇帝并没有让人准备他的茶,没东西拿的手有些不自在的放着。伸入袖中想要抓点什么在手,却只抓到半截黑骨扇。身子顿住,手就这么一直藏在袖中。
“那时候她疯了,母后为了她的事愁的茶饭不思,正好有个男人来要了她。母后便将她嫁出去了,毕竟她那个样子有个人愿意要她已经不错了。”皇帝的声音徐徐的说着,可语气中却透着一股不屑。
谁不知道当初平阳公主□后宫,还和人生了个杂种,当初掌管后宫的皇后,他们的母后自然是愁,只不过愁得是她后宫的地位,愁得是对手会不会拿这件事说她管理不当。如果没有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解决了这个问题,怕是他们母后那个后位很难坐了。
炎秦王垂着眼并没有说出想法,不明白为何皇上突然说起这件事。
“你可知那个男人是谁吗?”
谁会去记住?
“你可知皇商陆家堡?”
垂下的眼抬起,炎秦王想起刚刚岳翎的话。
小九胸口中的一掌是幽冥掌,陆家堡独有的掌法,除了陆家直系无人会,而且要留下那么明显的掌印,少说也要学至五层以上。
“伤小九的,也是陆家堡的人。”
“陆家堡主因为当初为母后解决了平阳公主的事,从此成为皇商,手中掌握着半个天下的金融命脉。朕不想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和谁一起,朕只要结果。”放下手中的茶杯,皇帝从袖中掏出一把黑骨扇,和当初炎秦王断掉的那把一模一样。持着扇子重重的敲在桌上,双眼凌厉的像把利剑,“炎秦王,朕命你与大将军叶凌云一起解决这件事,二月二龙抬头时给朕一个完美的答复。”
起身挑起衣摆,炎秦王重重的跪在地上,“臣弟遵旨。”
整个将军府沉浸在黑夜之中,侍从们尽责的点起灯火,让原本黑暗的地方变成了白昼。小九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已经面目全非却似曾相识的地方,最后走到种满银铃草的地方。
将赤蛇鞭放在地上,小九蹲□子看着那些银铃草。那人很喜欢,却终是种不活。那人常说,求不得,莫强求。却不知只要有心,还是能将花种出的。
身边传来飒飒的声响,侧头就看到一张马脸。一匹全身黝黑的骏马,马的额头上有块类似花瓣的胎记,睁着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两把大刷子。小九吃惊的站起身,抖着手摸着那匹马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