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一下子跪了一片人,都说自己遭遇过同样的事,也都怀疑那些抢劫的和福来酒楼的人是一伙的,因为他们也是去卖 猎物后,就会被抢、被堵截、被偷还被打,叫破天也没人理。
有的运气不好的,被打了后,回家两天后人就没了气,更有当场被直接打死的。
“青天大老爷,您要给小的们做主啊!”
“求青天大老爷明察!”
……
跪的一片纷纷喊冤。
“啪!”
房县令一拍惊堂,目怒看向王管事的。
“王大贵,可有此事!”
王大贵是王管事的全名,被房县令的惊堂木拍的瑟瑟发抖,死咬着嘴,连忙摇头。
“大人明见,小的是来福来酒楼的管事的,收了东西之后,直接就去前院办事了,哪有空在后面呆着。
至于为什么没有听见这些人的喊叫,可能是大家伙儿都不想惹事生非,小的们也是给东家做工的,一个不好,可是会被东家辞退的,谁敢去管闲事?”
“啪!”
房县令见这王大贵还诡辩,“王大贵,你不承认自己听见没有出来,但却没有否认确实有人在巷子里堵劫,说明这事你还是知道的,你只回答是也不是!”
房县令严声训问。
房县令这会气势很是骇人,王管事吓得下意识点头。
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返回,心下一慌,随即镇定,他死咬自己不在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王大贵,事实如何还不如实招来!”
房县令厉声追问。
“大人,小的冤枉,小的真不知…”
房县令直接扔了一支画了杖的签,到王大贵跟前。
“还不说实话,杖二十!”
王管事的没想到他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嘴巴就被执杖刑的差役,用什么东西给堵住了,根本就喊不出来,噼里啪啦二十杖打完,他进气少出气多。
而这时,王有才也被差役抓来询问。
王大贵被打了之后,口中的布也没有被拿掉,他被打的奄奄一息,疼的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趴在地上。
王有才刚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叔叔被打成这样,吓得不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啪!”
房县令没让他有时间弄清楚现场是怎么回事,就拍了一下惊堂木,王有才立即跪好,瑟瑟发抖。
“王有才,有人告你和福来酒楼王大贵勾结、并伙同他人,专门坑害、抢劫卖猎物之人,由你物色人物引去福来酒楼,由王大贵和他们买卖,银货两讫后,你们再让人劫了那些人刚卖猎物得的银钱,你可认罪!”
王大贵听房县令这么问,立即挣扎起来,但因为后臀被打的实在是太疼,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死命的朝着自己的侄子呜呜摇头。
可王有才被现场给吓的,没能明白叔叔的意思。
他只看见叔叔被打成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以为叔叔已经招认了,劝他也赶紧招认了。
外面那些曾被他们抢过的人,见到他都疯狂辱骂指责他不得好死。
一转头看到秦中月兄妹几人,秦中月还对他露出一笑:“嗨!”
他心慌的差点当场尿了。
“大大大人,小小小的要是承认了,是不是就不用挨板子了?”
“你若是痛快承认自己罪行,并且仔细到来是谁的主意,你们又劫了多少银钱,打死多少人,事无巨细,可免杖刑。”
王有才一听最后顶不住房县令的威压,终是点头承认,事无巨细说了就是叔叔想的这招,人都是他找的。
王大贵眼中瞬间失去光彩,这下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