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赵时飞拦腰抱起她,“一起!”
一起?!!田禾要疯了!
这一夜揭开了田禾羞耻史新篇章,她竟然在浴缸里和他……还好没开灯,不然真没脸了。回到卧室后,他依旧不依不饶。
“小东西,你以前胆子不是很大么,嗯?”最激烈的时候,他含着她耳垂,身体绷得紧紧,像是要断裂开。
田禾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声音断断续续,“你不……要……没完没了……”
这个夜晚最终终结在没完没了中。
田禾心里明白的,他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让她过分纠结邓之诚这件事,只不过手段太无耻了,简直无耻至极!
一想起他夜里的无耻,手头工作都没做不下去了。看看时间不早了,抓紧赶进度。
同事们都在议论照壁,她这才知道,被自己那么一闹,项目被暂时叫停了,工地不许开工。林风推得一干二净,称东西是从古董贩子手里购来的,有收据有□□。
听说那个园林是给林家老爷子庆贺八十大寿用的,被叫停了,田禾幸灾乐祸,但如此一来就搅了赵时飞的生意,说不定齐云还会冲他发难,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公司很人性化,专门给员工留出了下午茶时间。趁大家都放松休息无人注意时,田禾拿了几样点心悄悄溜去了楼上。
出了电梯,远远看见桑建川站在赵时飞办公室外,四处观望,看样子像在放哨。
果然,看到她,他忙招招手。
“怎么了?谁在里面?”给了他一块蛋糕,忍不住好奇地问。
桑建川接了蛋糕,正要张口,办公室门开了,赵时飞和两个陌生人走了出来。那两个人一个穿着蓝黑色制服,另一个没穿。
穿制服的那位看上去有五六十岁了,鬓微白,一张端正威严的脸,鼻梁高挺,双目炯炯有神。他旁边没穿制服的是名年轻男子,年纪和赵时飞差不多,高大英俊。
田禾立刻对他们身份做出了判断,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赵时飞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和他们一一握手,年轻的那个还拍拍他肩膀,“赵总,日后免不了还要打扰,我先告个罪,届时莫要怪罪才是。”
“哪里话,骆先生言重了,赵某一定随时恭候。”
那个姓骆的男人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田禾一眼。
田禾心里毛毛的,那俩人一走,也不管桑建川还在,拉了赵时飞的手匆匆走进办公室。
“林风不是都推干净了,警察还找你干什么?”关上门,她一脸紧张地问。
赵时飞把她抱起来放到大桌子上,俯下身优哉游哉在她脸上轻啄一口,“担心我?”
田禾真佩服他的没心没肺,翻翻白眼,催促:“快说!”
“只是例行问话,林风交待的那个古董贩子早八百年就把店铺关了,警察上哪儿找人?而且□□和收据还不知道是不是伪造的,警察当然要问了。”
他这么一说,田禾稍稍放心。
提到古董,她自然而然想到盘子。
“我真没用,到现在还没找到。”
赵时飞喂她吃口蛋糕,“田仲礼都不知道的东西,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让你找到。”
提到田仲礼,她突然觉得奇怪。她回来时间虽不长,但也不短。何况,田雅楠和季榆都见过她了。照理田仲礼早该来问她索要房产了,怎么一直迟迟没动静呢?
田禾正纳罕,桌上赵时飞手机响了。她瞟了眼,是齐云,有点犹豫地拿起来。
赵时飞没多想就接了,声音一贯的礼貌、客气、疏离。听得田禾隐隐心痛,这么多年,他如何熬过来的。
从他回话的内容判断,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