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而发出阵阵低吼。
刑巧茵配合着卖力扭动腰肢,将身下的男人绞得********,几欲达上巅峰。就在风念可猛力往前一送之时,刑巧茵忽然抽身离开,撩着衣裙便蹦下了床,随手将一片丝巾盖在了对方分身上,让对方喷洒出来的精华尽数落在了那一方丝帕上。
风念可在短暂失神之后清醒过来,“呼”的将那方丝帕掀开掷在地上。他翻身坐起,狠狠瞪着在一旁慢条斯理整理头发的刑巧茵,心中怒火噌噌地直往上冒。
每次都是这样,这女人每次都在最后关头趁着他失神的瞬间抽身离开,好似只是将他当做享受欢愉的工具,而又嫌弃地不愿意让他留下什么。
刑巧茵施施然坐在梳妆台前,也不着急将衣服亵裤穿好,而是先将那支摇摇晃晃了许久的步摇摘下,又将已经松散了的发髻拆开,让长发披散在肩上,这才挑了一把桃木梳慢慢地将头发梳理整齐。
她在铜镜之中瞧见了风念可的神情,便缓缓转过身来调笑道:“干嘛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可是记得镇子上的人都说风老大从来不近女色,怎么到了我这儿却总是索取不够呢?”
刑巧茵见风念可因着她的话变了颜色,不由咯咯地笑了起来,就这样半侧着身子继续梳理一头青丝。
风念可这会儿不仅脸色变得难看,连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分明从来对女人不感兴趣,可不知为何在六年前见过刑巧茵之后便一直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甚至于当日半夜便去爬了刑府的墙头与她鱼水交欢了一夜。
他先前也以为自己许是被刑巧茵下了什么药,交合了一次之后药效应该会消散。可那日之后他不但没有恢复正常,反倒每日都会念想着刑巧茵那副曼妙的身子,希望能再次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他去医馆找大夫查看过身子,没有任何异常,脉象平稳没有中毒的迹象。他又尝试用清心咒将心底的邪火压下去,却始终没有效果。他甚至还让阿七给他找来几个干净的女子,发现他如往常一般对女人依旧完全提不起兴趣,可他偏偏就是对刑巧茵念念不忘到入魔的境地。最后他终究熬不住身心的渴望再次去了刑府,从此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再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
不过,风念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平素里看起来有如大家闺秀一般端庄的女子竟然从来不拒绝他的求欢,甚至于在床笫之间有着超乎寻常的妩媚,仅仅一个眼神便能勾得他去了三魂丢了七魄,只想牢牢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永远不让其他人品尝到她的甜美。
刑巧茵将头发梳理好了,这才站起身来朝着屋子西侧屏风后面的浴池走去。她每次在交欢之后便一定要沐浴一番,因此她搬入这边第一日便着人在屋内造了一个浴池。浴池之中有入水口与出水口,池水常年流动,在入口那边设置了一个阵法,阵眼之中便是从火魔宫后山运来的尚未完全凝固的岩浆,随时给水加温。
刑巧茵走得极慢,一边走一边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先是那件浅紫色夹衫,而后是中衣,然后是薄纱抹胸,最后便是百花裙。长发堪堪遮掩在她臀部,将她细白的四肢全部暴露在风念可的视线之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