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铃划过她的皮肤,留下道道丑恶,触目惊心的划痕。
她惊叫出声,“圣主?”
突然听到窅娘唤她,过往兜兜转转,纤手硬生生地停在窅娘留有划痕的背上。她看着那伤痕,伤口不深,在窅娘光洁细嫩的皮肤上,却显得触目惊心。似一道旧时暗伤,不很疼,却在午夜梦回万籁俱静的时候,被无限地放大,生长,如爬山虎的脚,密密麻麻地钻进她的身体,淹没她暗夜里散乱的心智。每每这个时候,她再也无法入睡,抱着金杯,是整夜整夜的孤苦难捱,整夜整夜的酒香醉人。
“下去吧,”她皱眉,“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窅娘转身。
她像又想起什么,“你的伤,回头让水清好好看看。”
背着她,窅娘面无表情地答,“知道了,谢谢姐姐。”她仍然习惯地笑了笑,这笑很难看,更像哭。
可谁管这么多,在这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