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可是你打造的?”
“回上官,正是草民打造的。”老铁跪下回话。
“你为谁打造的,何时打造的?”阮玲再问。
“草民在十六年前打造的,是为华家的大郎而造,用作聘米家小娘子的聘礼,因此簪子上面有米字。”
“很好。”阮玲再问“朱大,你还有何话可说,这簪子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朱大面如土色,随即眼珠一转,磕头道“是草民偷来的。”通/奸是大罪,要侵猪笼的,可是如果是盗窃,顶多打些板子,罚点儿银子,关个十天半月的。
阮玲差点儿么气乐了,这会儿她审案审的越来越顺手,也不在乎朱大的狡辩,直接问“你是如何进入华家的,如何摸入华米氏的房间的。”
朱大一愣,不是应该问在哪里找到的,什么里面找到的么?他对华米氏的房间可是熟悉的很,不过这个也难不倒他,他与华米氏经常偷/情,门路熟的很,当即就说“华家西北墙角那里有一颗大树,枝桠伸到墙外,墙外是个死胡同,我架个梯子就能上去,下了树,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院子,我就是在那里翻到的。”
“华米氏,你既然丢了东西,为何不报案?”阮玲不搭理朱大,反而问华米氏。
“妾、妾、妾身并不知道丢了东西?”
“看来你与你亡夫之间的感情不太好。”阮玲冷冰冰甩了这么一句,又道“十月的红花到底是谁用的?”
“妾不知道。”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那红花是蔡牙婆从游医手中买的,虎狼之药,最是伤身,现在诊脉完全诊的出来,去请大夫,另外将华宅中的女娘全部带来,当堂诊脉。”阮玲气势十足。
华米氏立刻彻底瘫软在地上,她自己知道,自从打了胎,她的身体每况日下,她以为是打胎作孽,天天烧香求神,却原来是虎狼之药。
其实大夫过来不过来完全不用,蔡牙婆已经被带来,哆哆嗦嗦的招供了将红花这等打胎药卖给华米氏的事。
并且又在华米氏的床下搜到了朱大的衣服,至此,案件算是彻底的水落石出,还了华翁氏一个清白。
朱大在人证物证面前,在想狡辩已然无用,只得承认与华米氏通/奸的事实,可是他坚持说是华米氏勾/引他的。
阮玲哪有心思管他?摆摆手就带了下去,只是发现华米氏被带下去的时候,原本苍白的脸色上却有了一股决然的神色,似乎并不担心自己一命呜呼?
阮玲有些迟疑,这人怎么如此?
☆、50。第五十章
很快她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原来是华翁氏的三岁的儿子不见了,为家中下人,说是病死了,华翁氏哭的肝肠寸断。
都说寡妇看儿子,唯一的儿子也病死了,幸好她还年轻,还能再嫁,不过华翁氏和夫君感情甚笃,根本无再嫁之意。
阮玲总觉得事情不对,孩子病死了?虽然三岁的孩子容易夭折,可是这也太巧了,因此她把自己的疑问同邵蕴华说,邵家和水家起家比较晚,阴私事不多,倒没怎么想过,沈家乃是几百年的大世家,什么阴私没见过?所以沈芷芳很自然的想到了华米氏故意杀/人。
“不如在审华米氏,这孩子多半不是病死的。”沈芷芳立刻出言。
“为何?她还能害死自己的孙子?”阮玲愕然。
“阮姐姐,华米氏似乎有个女儿已经出嫁?是吧?”沈芷芳拄着下巴道。
“嗯,据说华米氏生产的时候难产,因此才会这么多年再无所出,这一次能怀上并且打胎,还真是稀奇。”以往未出阁的小娘子说怀孕的时候那都是羞涩无比,自打将“通/奸”二字说出口之后,阮玲的节操就掉了一地,下限则无时无刻不在刷新。
“华米氏是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