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一阵风似的走了。
白露之前的一个月夜,蟋蟀在墙缝中弹琴;木木在砖窑里呼呼大睡,忽听身边的砖瓦哗啦啦响动,秦老师急匆匆地回来了——“木木啊,今天晚上我们不要睡觉了!”他用扬州普通话喊道。
“怎么了?”惊醒的木木揉着眼睛问道。
“刚才校长从县里托人带信回来,说今晚有重大新闻要公布。”
“什么大新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有关系,太有关系了!”秦老师激动得语无伦次,“校长转告我们,今晚十点组织学生紧急集合。重大新闻重大新闻啊!说现在还不能说!不过我已经听到风声,猜透了猜透了!唉,可怜的小木木啊,秦老师说不定过几天就要走了!一直没有告诉你,秦老师的心上人还在秦淮河畔等着我呢!她等得好苦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