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妙计可以想!义军先前攻占的地区,整个只留下三千来人守卫,能够动用的兵力已抽调一空,再调兵的话,万一哪处的豪强**起来,那可是收拾都没法收拾了。波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旁边的几个头领知道这几天首领大人的心情不好,虽然波平日脾气还不错,但也不敢太靠近他。
但今日,原本留守后方的安叔却神神密密的赶了过来,他跟波一起跑了十几年的茶路,原本就熟悉,而且波起兵还是得益于他的支持才能成功,可谓起义军的盖世元老,所以也没怎么多客套,一来义军大营,就快步过去,附耳在波耳边说了几句,波一听安叔的话,顿时满脸喜色:“安叔,你可搞清楚了,不会弄错吧。”
安叔肯定的道:“我老安办事,有不牢靠的时候吗?不会弄错了,昨天我就派人和钱家接上了头,但还不能肯定,他们要求我们攻进城里以后保护他们家的产业安全,我想着现在攻进去才是关键,也没想那么多,先答应下来了,这不今天已经确定了,就赶来告诉你了。至于钱家的事情……反正你是头,要是你不同意,反悔了就是,怪只怪我说了不算嘛,钱家那个时候还能说什么?”
波哈哈大笑,赞道:“安叔出马,一个顶俩!这事情做得实在不错,那这样,天黑后马上准备,今夜一击,绝对不能失败!”
安叔点点头,忽然问道:“既如此,现在是不是先停止攻城,让兵娃子们休息一哈,等哈晚上好有精神?”
波想了想,摇头道:“不能停止攻城,传令各门加紧攻城,不给贼军喘息的机会。”他解释道:“安叔,我觉得我们如果突然停止了攻城,只怕会让官军猜到我们有了破城之法,万一就此多了防备,令自己功败垂成,却是不美。安叔,我们这次绝不能失败了,虽然每多攻一刻,我军就多一份伤亡,但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为了不让敌人发现我们的计谋,唯有加紧攻城,当让敌人没有时间去想。如果不然,再过几天官军援兵一到,我们就麻烦大了。”
晁适黎和他的部下这三天也在攻城的队伍当中,这些天来波已经急了,所有的大小头领都亲自参与了进攻,连他的妻弟黎长顺也不例外,虽然他们不会冲在最前面,但有时候也是有些危险的,昨天还死了一名领兵2000人的头领,算是这次攻城中义军战死的最大军官了,晁适黎身边若不是有亲兵拼死护着,恐怕也要被一阵箭雨所伤。
晁适黎虽然献计立下大功,但因为他加入得不够早,资历不够高,所以这次攻城没他多少**嘴的地方,再说这种攻城战,也不是动不动就有什么妙计的,关键还得靠兵力、军械和战斗意志。晁适黎自己参与了攻城才发觉,在这样的攻城战中,不前进反而会死的更快。
现在晁适黎已经没有了保存实力,出工不出力的想法了。他不出力,对方也不会放过他,不能压制对方,迎接自己的就只有死亡,见一支长箭向自己**来,晁适黎用刀一挡,把长箭打飞,再一次爬上了飞梯,后面的亲兵拼命向上放箭,压得墙上的官军抬不起头来。
晁适黎已经到了墙头,还没有露出脑袋,上面无数的石块飞了下来,他大吃一惊,连忙一翻身躲在了飞梯的后面,但只感到手上一痛,已被石块砸了一下,手再也握不住飞梯了,直往下掉去,“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不对,是几具尸体上。虽然有肉垫在下,但晁适黎仍然摔得眼前一黑,全身疼痛,再也爬不起来。亲兵们顿时大急,分出数人架起晁适黎就往后跑,只听几声惨叫,后面的几名亲兵只顾着晁适黎,再也躲不开砸下来的石头,被活活砸死,晁适黎虽然心如铁石,但对自己身边的亲兵却是有感情的,这些人可都是在晁家出事之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