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力挣钱了,那能像我们这些人如此地辛苦。”
“还是你们有更多的机会赚大钱啊,这次去俄罗斯收获不小吧。”
“大得我都有可能消化不良。对了。前些天和茹科夫商量好的那批尿素到没到?”
吴云飞回答道:“已经到了,正好四百吨,现在就放在东宁边贸那边的仓库里。前天。通过熟人介绍,以每吨五百块钱地价格,就地卖了二十吨。”
钱长友去俄罗斯之前有过交待,如果价格还算合适的话,这批尿素的销路能够就地解决一部分,也别嫌少,就马上处理掉一部分。
钱长友地思路很明确,一方面要充分调动手头里有限的现金,同时另一方面也要抓好货款的快速回笼和再次流动。
“邹永泰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邹永泰那头也没有问题,明天他应该会和货物一起到绥芬河。”
钱长友惊讶地问道:“他怎么亲自来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说。打算来这边考察一下,可能也想在边境上跑跑买卖吧。”
钱长友禁不住笑道:“邹永泰一定是看到我们这次托他进货很猛,所以才动了心思过来瞧瞧。其实,他家在这里有亲戚,当初他要到大连去的时候。我就劝他来绥芬河看看,可他不听,直到现在才转变想法。倒也不能算晚。”
谢天宇赞同地说道:“做生意一定要瞅准机会,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
钱长友点了点头,“邹永泰可以说是帮了我们的大忙,大家又都是老乡,他要来做生意的话,我们可以帮忙的,绝对要伸手。只是,以后我们要想从南方进货,可能就得自己亲自去跑了。”
吴云飞一脸自信地说道:“长友。你放心吧,我们三个在进货这一块都跑过几次,目前已经很熟悉了。并不一定非得依赖别人。”
等车子驶进钱长友他们一直居住的邮电招待所后院时,天色已经不早了。
库里尼奇、纳雷什基和佳丽雅送了钱长友不少礼物。钱长友往住处搬了一次东西后,便把同样回来地李志国和冯达发叫出来帮忙。
等他们几个一起干完活儿,钱长友便打算带着三个得力部下,拽着谢天宇出去一起吃顿饭,好好聚一下。可这时候,招待所的前台传来了一阵争吵声。
钱长友走过去一看,见是一个衣服破烂不堪,棉祅都露出棉花的三十来岁憔悴男子,正在和招待所值班的两人争辩。
只听他气急败坏地高声说道:“你们招待所还讲不讲理,凭什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退我地房间,扣我的东西,我不是给你们押金了么?你不让我住在这里,这大冬天的,让我去睡大街么?”
钱长友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招待所地工作人员他基本上都认识了。
他看两个值班的神色既不耐烦又无奈,一位姓张的中年女人说道:“你走之前又没给我打招呼,过了好几天的时间,押金早不够了,我们又不能让那个房间白白地空着,当然要按照规定自行处理了。”
“我当初是有急事儿才走的,谁还能赖你们这两个住宿
,现在赶紧把东西都还给我。”
“那可不行,你这种情况,只有等到明天我们经理来了,才能处理。”
憔悴男子脸涨得通红,“不给我东西,那就先让我住下。”
“老规矩,先交押金,还有两天的住宿费用也要结清。你要清楚,我们现在还没到派出所报案抓你,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
憔悴男子恼羞成怒,伸手一指对面的服务员,“你马上报案吧,我正愁没地方去申冤呢。”
旁边的钱长友,倒也能把他们争执的起因和经过,猜测得七七八八。只是打量了憔悴男子好半天,觉得好眼熟,就想不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