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为她不上不下的学习成绩,经常地自怨自艾,这让自己心疼不已。可这种抑郁不是动动嘴皮子,劝一下就能够释怀的。
和张月茹、翁明娟这两位成长环境良好,学习基础扎实,而且成绩从小就十分优异的女生相比,谭玉敏还有一个劣势,那就是上学年龄偏晚。
有多少人敢说自己没有和身旁的朋友或者同事,暗自进行对比并且较劲儿呢?
现在好了,谭玉敏在期中考试的全校排名上,依靠自己的努力进了前十,这就是硬道理。虽然与翁明娟还有一段距离,但已经处于同一实力集团了。
回想刚才谭玉敏挥着小手说“你就别瞎操心了,这里有我呢”的时候,眼神里的自信光芒。让细细回味的钱长友,既欣喜连连,又怦然心动。
或许,自信地,不是花瓶的女孩儿。才最让人倾心。
让谭玉敏能够和自己一样,走出迥异于前世轨迹的人生。是钱长友自从两个人跨越时空再次相见以来,始终徘徊在心头的最大愿望。
带着这个惊喜的发现,钱长友回到住处后,也没心思再做其它事情了,简单地洗漱一下,便乐滋滋地进入了梦乡。
好长时间没有轻轻松松地睡过一次懒觉了。钱长友打算满足一下自己这个小小地奢望,可第二天一大早。张丰和就过来查看客厅的花草,他实在不好意思赖在被窝里,便最终穿上衣服,出了卧室。
老爷子看着睡眼惺忪地钱长友,笑道:“还没睡醒?”
钱长友打了个哈欠。“已经睡够了八个小时,再多也是浪费时间。”
张丰和点了点头,指着那些藏红花说道:“这种花开起来也非常不错啊。”
钱长友一边做了几下扩胸运动。一边回答:“藏红花本来也可以当作观赏植物,今天上午我要采摘一部分成熟的花,张爷,我顺便给你移植一盆吧。”
“那好啊,就栽到这里吧。”说着,张丰和在角落里找出来一个空花盆。
“你抓紧时间洗漱一下吧,早饭马上就可以吃了。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也好坐下来尽兴地聊聊天。”
钱长友点头答应,他也感觉,过了这么长时间,是应该和老爷子深入地交流一下了。
饭桌上,张文林吃得很匆忙,也就是刚撂下筷子的功夫,赵九明便把吉普车开了过来。
张文林打了一声招呼,夹着公文包就走了。
赵九明又给钱长友带来一个宋玉辉的口信,如果他今天有时间的话,就去乡政府办公室串个门。
钱长友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貌似今天自己还挺忙的。
饭后,钱长友像汇报工作似地,又和张丰和详细地说了一下自己做边贸的情况。昨天晚上虽然也有一些提及,但很笼统,这次钱长友特意描述了他在符拉迪沃斯托克地一些见闻。
张丰和叹了口气,“大厦将倾,那边也不安稳啊。”
钱长友笑道:“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咱们只管安心搂钱就行了。”
张丰和笑斥道:“亏你是要做大生意的人,怎么连个大局观都不具备。对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左手进右手出的倒爷,打算一直这么做下去么?”
钱长友认真地说道:“当然不会。其实,我现在做生意的流程也很正规,也不过是暂时还没有自己地招牌,挂靠在绥芬河那边的东宁边贸而已。我已经打算好了,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那笔生意做完了,我就在市里成立一家贸易公司,以后再有买卖,都在它地名义下运作。”
张丰和似笑非笑地说道:“公司是那么容易成立起来的么?人员方面先不说,注册资金你准备了多少?”
钱长友伸出两个手指头,“两百万应该不成问题。”
接着,他又嬉皮笑脸地说道,“公司运